下午沈秋准备继续出门“挣钱”,但刚刚跨过院门就看见一位三十来岁的南方汉子,在四合院门外,朝里面张望。
了解之后,才知道这位竟然是蒋诏的堂哥。虽然堂哥只说自己是来看蒋诏,但是沈秋与黄佐都心知肚明这是送钱来了。
安排好蒋诏堂哥之后,沈秋继续出门去。除了那不切实际的挣钱二字,最重要的是沈秋对这大明京师的好奇。
如同读书时候转笔一样,沈秋转着手中折扇哼着歌就出门去了。刚刚出门右拐没走几步就听见前面院子里传出的吵架声。
这不是第一次听到这院子里吵架了,沈秋还知道,这里面是一个杂耍班,因为收入越来越少,所以时常能听见他们的吵架声。
沈秋边走变想,天天都是喷火啊、胸口碎大石这种把戏,谁次数多了不看腻啊。要不为什么杂耍都是流动大军呢,这样每次观众都不同啊。
要是不想流动你就得推陈出新啊,比如搞个魔术看看啊。
“魔术!”
沈秋惊呼出声,对啊,自己以前出于好奇看过并且研究过不少魔术的解密书籍。
沈秋原地呆立一分钟之后,犹如天才们灵光一闪的时候,整个人状态立马兴奋了起来,掉头就往回跑。狂奔回自己那间简陋的多功能一体房间。
当即清空书桌上的那些杂物,麻利的铺上宣纸。没错就是宣纸,对于读书人来说,钱可以没有,文房四宝绝对不能缺。
原本不打算出去,蹲在房间安安静静读书的黄佐,被沈秋狂奔进院子的疯狂举动所吸引。
当即脑袋里就闪现出直观的感受,有情况。好奇心立马被激发起来,合上书撒腿就朝着沈秋房间奔去。
进门见沈秋激动不已铺纸摆上文房四宝的样子,黄佐没有一丝犹豫,冲上前主动承担起书僮的角色——开始研墨。
沈秋思索一阵,提笔蘸墨,行云流水的在宣纸上画了起来。
黄佐的表情从兴奋不已慢慢开始变得僵硬,他完全看不懂沈秋画的是什么玩意。
画这么些四四方方的东西有啥用,完全是浪费笔墨,不对是浪费宣纸。
黄佐完全是因为自己的良好素养支撑着,才没有当场撂挑子回去接着读书。
沈秋虽然沉沁在自己的想法里面,但也慢慢意识到旁边的黄佐停下来的原因。
抬眼一瞅,只见黄佐眉头紧邹,双眼满是疑惑的来回盯着沈秋与宣纸上面的内容。
沈秋发自内心的笑了出声,解释道:“黄兄不要想那么多,只管研墨,这东西自有它的用处。”
从沈秋的神情来看,不像是说假话,稍微犹豫一下之后,黄佐继续不情愿的研墨工作。
沈秋画好一张就让黄佐帮他拿到旁边晾晒,没用多长时间,就画好七八张。
黄佐没有追问,沈秋也没有说,休息一小会后,沈秋开始把已经晾干的宣纸收叠在一起。
沈秋拿着卷好的宣纸,几步迈出屋子,直接就奔着吵架那家人院子去了。
黄佐在门口纠结了一阵子之后,最终没有跟过去,抱着满腹疑问回到了自己房间。
同样疑问的还有露出半个身子看着他们的蒋诏堂兄,当然他更没法问,只好又坐回蒋诏房间,自个给自个换上了一杯新茶。
继续等待堂弟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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