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夹杂着男人疯狂和得意的大笑,木寂初垂眸看着自己的脚。
那捕兽夹的金属锯齿,尖利锐硬,直直刺进肌肤几分。鲜血顿时迸涌而出,钻心的疼痛从脚部传来。
木寂初猛抽一口冷气,浑身颤抖。
男人狠戾地看着她,阴沉的笑着:“本以为是一只兔子,想不到是一只野猫。”
木寂初全身上下疼得说不出话来,生理盐水疯狂分泌着。脚上也已鲜血淋漓。
那捕兽夹十几颗利齿深深扎进了她的肌肤,只要稍一动弹,噬骨的痛觉仿佛就要将木寂初燃烧殆尽。
男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携着风力,右脚使劲蹬出,猛的向木寂初的腹部踹去。
肚子...好痛...
木寂初死死咬着嘴唇,她所有力气已经被抽光了,腹部沉重的闷痛感,犹如蚂蚁啃噬般蔓延开来。
男人一脚接着一脚,发出兴奋的叫声,不断踩或者踹地上软绵且无法动弹的木寂初。
她身上布满了灰尘,浑身被汗水打湿,脸色苍白,双眼紧闭。
若不是那轻微伏动的胸膛,恐怕他人都会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
...
尹甜菜正在院子里伸着懒腰,半眯着眸子享受阳光的抚摸。
她轻轻叹出一口浊气,迈着轻快的脚步朝右边的厢房走去。
正准备曲指扣门,又发现自己的笑容太过灿烂,连忙收住脸上的笑意,可是唇边挂起的弧度却丝毫未减。
“喂,木寂初!该起床了吧,昨天不是说要早点出发吗?怎么还在睡!你这个懒家伙!”尹甜菜扣扣门,大声喊道。
她等一会儿,发现并未有任何声音传出。
尹甜菜皱了皱眉,叉着腰,用比方才更大的声音叫道:“你——怎么——真的——还在——睡啊!你昨晚偷猪去了吧!?”
仍然没有动静。
尹甜菜眯起眼睛,心底下暗道奇怪。
自己的声音可不小,睡的再怎么死,也不至于一声不吭吧。
她一脚踹开门,左右张望着,走进厢房里。
卧床上的被子折叠得整整齐齐,桌案上还有几本翻开的书本。
是出去了吗?
因为这儿的房屋是很久以前购置下来的小房子格局都没有镇中心的将军府大,所以尹甜菜弯弯绕绕,便把大部分的地儿找了个遍。
并没有任何人。
这下尹甜菜的脸色才变得颇为凝重。
外面的情况,她也不是不知道。
希望那些人现在还尚存一点人性,否则指不定在哪时候理智全无的跑到这来,把她和爷爷都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尹将川曾对锦陵镇的百姓有巨大的恩情,所以这个人情,是他们现在保命的唯一保障了。
但愿不要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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