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睿心有把握，淡定的很。

“陛下，巫术那种东西，只能说是愚昧，不得台面。”

“我所说的以血补血，就真的是将一人体内的血液，输送到翼国公体内，跟那些巫术，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事情。”

方睿说完，静静看着李世民。

李世民的表情，不由动容。

“以血补血？输送他人血液到翼国公体内？这要是真的，岂非是天人手段？”

然而，虽然动容，李世民的心中，还是并不相信的。

李世民身为大唐天子，见识不可谓不广，可是他从未听说，有什么手段，能让人血液互换，进入另外一人的体内。

正是因为李世民明白他见识广博，人也聪明，所以才不相信方睿的话。

方睿的话，对李世民来说，简直接近神话。

身为帝王，李世民很不喜欢听到一些怪力乱神的事。

李世民的马得天下，他很清楚，真要是有神仙妖怪，那就代表是有不可预测的力量，这样的力量，会威胁帝国的稳定和秩序。

平时祭天之类的事情，那是一套帝国的仪轨，该做还是要做，而且天并不是鬼神，怎么解释天意都可以。

然而可李世民内心之中，对鬼神是很抵制的。

方睿此番话，却有了一些拥有鬼神之能的感觉，不由让李世民警惕。

李世民的表情，不由的变得严肃起来。

方睿看李世民的表情，大概猜到这位大唐天子内心的想法。

其实刚才李世民怀疑方睿是使用蛮人巫术的时候，方睿心中就有些好笑。

这就是一种智慧的碾压。

李世民在第二层，他刚才以为方睿在第一层，其实方睿是在第五层。

甚至是远超第五层。

不是李世民不聪明，或者见识不够，只能说方睿超越李世民，是站在了数千年人类智慧结晶的积累之。

人类领先千年的智慧结晶，不是任何一个人能轻易超越的。

哪怕是传奇帝王也不行！

方睿是这大唐唯一拥有超越时代智慧的人，无论面对这时代的谁，方睿都不虚他们。

这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的自信！

方睿此时，也不自傲，而是心态宽容，表情从容淡定，看着李世民。

李世民认真看了方睿一会，他虽然对方睿的话有一些抵触，可他毕竟是李世民，感觉还是很准的，李世民感受到了方睿似乎很有自信，成竹在胸。

李世民思索片刻，决定还是先别判断，他问道：“你既然如此说，我倒是要问问你，你这换血之术，是怎么么个换法？”

“若是你回答不实，莫要怪朕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这话就很重了，要是方睿的话让李世民起疑心，哪怕是海外神医，怕也要掉了脑袋！

旁边的秦怀道，顿时就为方睿捏了一把汗！

秦怀道看向方睿，心想这位方神医说话未免太惊世骇俗，若是出了纰漏，哪怕是对秦府有恩，陛下盛怒之下，怕是也护不住他了。

方睿情绪却丝毫没起波澜，他微笑回答：“陛下，人身体内的血液，以心脏为动力，将血液在身体内形成一个循环。”

“血液流通的地方，叫做血管。”

“血管有动脉，静脉之分，动脉的血液奔涌如奔马，静脉的血液如同静静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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