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一兴奋的拽着叶祈天的胳膊问道:“叔叔,夏末小时候做检查之后,也会在手腕上绑着绷带?”
“你怎么知道的?夏末从小身体不好,经常需要抽血什么的,又晕血。所以她经常一点点伤口都会绑着厚厚的绷带……”叶祈天如实奉告。
白言一瞬间恍然大悟,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难怪会搞错……”
“儿子,搞错什么?”白母和一众人走进治疗室,惊讶的问道。
“我……”见夏末温婉的走到床边,白言一欲言又止。
知道真相的叶祈天显得有些尴尬,只好将众人赶出去,留给他们两个当事人足够的空间解释这个错误的误会。
“都出去吧!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走吧……”
冷伶不解:“什么自己解决?现在是孩子受伤了,需要照顾的时候,怎么可以走开呢?”
“对呀!言一现在什么那里情况我都不知道,我不走……”白母担忧的提出抗议。
“我刚才给他检查过了,就是有一些擦伤,受了一点凉,并无大碍,况且这儿不是还有夏末吗?你们留下当什么电灯泡?”
夏末刹那间羞红脸,腼腆的微微一笑。
众人忽然迟缓的反应过来,还以为是给他们腾地,让人家小两口互诉情肠,识趣的嬉笑着离开,不忘带上房门。
坐在病床上的白言一见她般娇羞,理性的他脑海里已经理出这个误会的前因后果,只是怎么解开这个误会,才能将对她们的伤害降到最小,是一个难题。
“是该让他们俩好好的培养培养感情,毕竟患难见真情嘛!”白母挽着冷伶的手有说有笑的走开。
她们说的话跑进秋末的耳里,见关上的房门,心里空落落的。
第二次救他,他还是没有说出那一句“谢谢”,终究他们才是无话不聊的璧人。
而自己不过是他们沿途的一个路人而已,看来那一句“谢谢”,终究是听不见了。
秋末默默的收拾着棉签和红药水,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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