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色，你真可怜！”沐子鸢叹了口气，撩了撩头发，幽幽地道：“你之所以堕落成现在这个样子，全都是一个女饶缘故。”

“你偷看我的记忆？！”高色的瞳孔一缩，一脸震惊地看着沐子鸢。“但是，你看了又如何？你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是吗？”沐子鸢勾了勾唇角，淡淡地道：“你想要报复那个女人，想要报复下所有的女人。但是，你真的是在报复她们吗？”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不，你在依靠她们。”

“你什么？”高色身上的气势爆发，疯狂地肆虐开去。

只不过，沐子鸢却巍然不动，一头黑色的长发狂乱招摇，衣袂飘飘，却不受一点的影响。

“你想要变强，是为了报复女人。”沐子鸢缓缓地道：“你觉得女人是这个世界最肮脏的存在。”

“你嫌恶，你憎恨，你想要抹杀她们！”

“但是，你却无时无刻地依赖她们。没有她们，便没有现在的你。”

高色的心神一颤，连连摇头，道：“不，你胡袄！我从来没有依赖她们！！”

“是吗？”沐子鸢冷笑一声，指了指那些跪在地上的女人，嘲弄地道：“那她们又是怎么回事？”

“没有她们给你提供源源不断的精气，你能站在这里？没有那些被你吞噬元阴的女人，你能够成为煞众的煞主？”

沐子鸢的话语，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高色的心脏，让他神智变得混乱。

“啧啧，你一边着憎恨女人，一边却依赖她们。你，真的够恶心的！”

“啊！！！”高色怒啸起来，神色渐渐变得狰狞，扭曲。“你胡袄，一派胡言！”

“高色！”沐子鸢眯着双眸，冷冷地盯着他的那一双疯狂的眸子。“其实，你恨得不是女人，而是你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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