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来,当年程总经常住的病房就是太太现在住的这间,医院的人都习惯他隔三差五的报道,特意把这间病房改成程总专属。”
虽然沈河语气平常,江末芊却是从他的话里,抽丝剥茧的在脑海里补充完剩下的情节。
程与晏发了疯的熬夜,工作,酗酒,烟瘾逐渐变大,他把自己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发泄着内心无可宣出的燥郁与烦闷。
可是...
在听到她回来后,在去接她的时候。
男人依旧西装笔挺,从头到脚精致的一丝不苟。
就连面上表情都维持在一个完美的框架里,不让她找到半点端倪。
他怎么能啊。
江末芊指尖紧紧揪着被子。
她呼吸都慢了下来,嗓子眼里似堵了棉花一样,如鲠在喉。
“太太?”
察觉到气氛不对,沈河连忙停声,十分懊恼的一拍脑袋,“怪我多嘴,没事跟太太提这些做什么。”
语气虽抱歉,手遮住眼睛打开一条细缝,目光偷偷往床上飘。
程总啊程总,我能做到的就这么多了,剩下就看你好好表现了。
江末芊摇一摇头,音调沙哑,“没事。”
缓和了情绪,她慢吞吞的开口,“再跟我讲讲吧,我不在的几年里...他的事。”
有些过去总是要面对的,逃避从来都不是办法,更何况她从未想过要逃。
沈河哎了声,便挑着捡着把程与晏这三年做下的荒唐事经过润色加工给说出来。
当然,有一件他不能说。
至于原因,很复杂,复杂到连程与晏耳提面命再三叮嘱过所有人,不准在江末芊面前提起。
思至此,沈河幽幽叹气。
该知道太太总会知道的,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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