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两岁时，就听得懂话中意思，每当有人叫他小名，定会几天不理人。

这次，燕陌无论如何都要自己取名字，父皇太坑，还是自己取名字好。

“暂时想不出。”燕陌思考了会，发现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想不出什么。

宋妗胥也想不出，略带愁意看着乳娘抱着的小公主，“那先取个小名，我们总要叫她的。”

“囡囡？”燕陌一下子想出小名。

“囡囡，囡囡。”宋妗胥念了几遍，笑着道，“好，就它了。”

燕殊听完，戳了戳熟睡的皇妹软趴趴的脸蛋，“囡囡，我是你皇兄，我没嫌你丑。”

恰好，小公主睁开眼，咯咯笑出声来，很是开怀。

“要是再好看一点就好了。”燕殊很小声说了一句，自以为无人听见。

不想下一刻听到惊天动地的哭泣声，“哇。”

“别哭，别哭，我没嫌你丑，是兄长的错，皇妹最好看了。”燕殊听见哭声，手忙脚乱哄。

但效果为零，小公主还是哇哇大哭。

燕殊无措，宋妗胥看向立于一旁的奶娘，“是不是饿了？”

奶娘一去，果然是饿了，抱着小公主退下。

“殊儿，当兄长是很难的，需要责任感，你得做好准备。”

燕殊整张小脸陷入思考，最后认真道，“我准备好了。”

斜阳暖照，雪渐渐化开，融成水，迎来春天。

燕陌一回到乾清宫，命太监来福从藏书阁里拿来十几本书，一页一页翻。

待燕陌翻完时，已是华灯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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