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南盯着手机看了半天,苏堇禾这话...…
白映南:不全是。
苏堇禾:知道,还有酒店的工作嘛。
白映南:薛少宇都和你说了?
苏堇禾:嗯。
白映南:这几天看你兴致都不高,想想应该是你妈妈的忌日快到了吧。
苏堇禾:南哥,我是不是很不孝顺?
白映南拨通了苏堇禾的电话。
“怎么了,禾儿?”
“南哥,你看我只有来看妈妈的时候才会觉得难过,平时过得挺开心的。”
“那你平常想起你妈妈的时候会难过吗?”
“嗯。”
“你看,你不是忘了你妈妈,忘了她对你的好。你只是努力没有去想妈妈,你妈妈肯定希望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如果死亡可以选择,她一定不会离开,她也不希望你一直沉浸在失去她的痛苦里的。”
“可是我原谅了她最恨的人,还和破坏我们家庭的女人一起和睦生活,我感觉我好像当了叛徒。”
“禾儿,海叔是你除了你妈妈之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他是爱你的,你是他的女儿,虽然他确实伤害了你和你的妈妈,但是他还是你的父亲啊,他想竭尽所能地对你好。”
苏堇禾没说话。
“你妈妈在这世界上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希望你过得幸福,你也不能让她失望对不对,你很孝顺,只是在还没有能力回报你妈妈的时候就没有机会了。”
“嗯。”
“我知道你很自责,心里很难过,但是你不要质疑自己,这不是你的错,每个人都会经历生老病死,只是我们比别人早了一点,在我们还没有能力和自己和解,让自己心里的伤痊愈的时候那些最爱我们或者我们爱的人就离开了。”
“南哥,你也失去过很亲的人吗?”
“嗯。”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亲眼看见我的亲生父母葬身在火海里。”
“对不起......”
“没事,都过去了,禾儿,你要记住,学会慢慢和自己和解。”
“我知道了,谢谢。”
苏堇禾挂了电话回到餐桌上,大家都已经吃完了,苏东海去收银台结账。
“堇禾,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刚打了个电话,你们吃完了?”
“嗯。”
“那我们回去吧。”
“禾儿,你吃饱了吗?要不给你去包点菜咱带回去吃。”
“不用了干妈,我吃饱了。”
“梦如,你就直接回去吧,我们可以坐下。”
“好,叔叔阿姨,我就先走了。”简梦如打了声招呼跟苏堇禾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随时联系,就走了。
“我们也回去吧。”
苏堇禾坐在靠窗的边上一路上看着外面一瞬而过的风景发呆。
突然想起来龙应台的《目送》: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这边在诗远酒店,薛少宇已经把饭菜给白映南端上来了。
“少宇,你遇见禾儿了。”是陈述句。
“苏小姐和你说了?”
“嗯。”
“我没说错话吧。”
“可能、大概、也许没有吧。”
“总裁,你这样......”我有点慌。
“嗯?”
“没什么,总裁你慢点吃。”
“你吃了吗?”
“还没。”
“那一起吧,你打包了这么多吃不完也浪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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