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孩子哪来的,况且我也没和任何人做过……那事,不可能有孩子,一定是这御医诊错了。
我扯开这红绳,掀开床幔跑出来将手放到张御医面前焦急的说:“你再好好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孩子?”
“这……”张御医看向祁聿,得了祁聿的允许才放了块布帛到我手腕上继续诊断。
这可急出了他一身汗,扑通一声跪下颤巍巍的说:“皇上饶命啊!恕老臣医术不精!请赐老臣死罪!”
我心烦意乱的看着张御医,到底是怀孕了还是没怀孕他也不给个准信,任人在这里猜忌,也不是个法子。
只听得祁聿大喊道:“把太医院里的所有御医都传唤到永乐宫!”
黄海公公派人将太医院的太医全部诏到了永乐宫,个个把脉过后都说我怀孕了,这下好,我算是洗不清这不白之冤了。
祁聿挥退众人,殿内只剩下我和他,他手里端着刚刚太医送上来的堕胎药说:“喝了它,朕对你的过往可以既往不咎。”
“我不会喝。”
他那盛着失望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堕胎药,声音沉沉的说:“连朕都舍不得毁掉的,竟然有人……”
祁聿将堕胎药摔到地上,药汁碎片溅得满地都是,他话里的意思我只听懂了半分却没听懂全部意思,他明明不爱我却总是在我面前装得很深情的模样,也许他这深情的模样只是对着他心里的那个人所做。
是……我若是真的怀孕了他的莺莺肯定会哭闹着对他满怀怨恨。
祁聿走到我的床前问我:“他是谁?”
我知道他问的人是谁,我叹了口气说:“你若信我,就不会问他是谁,也不会端着堕胎药站到我的面前,所以,何必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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