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柒略施诡计将封印了傅羽卿雪魅的白牡丹玉簪握在手里,那年她也是第一次明白年少女孩的手帕之交到底是何种关系,一切都是因为傅羽卿。
林柒明明要利用傅羽卿的雪魅为自己筹谋生路,却也因为与她关系亲密反而畏手畏脚,不敢有所行动。直到那天,她听到了这番对话。
“柒衍公主若是还是这般没有长进,也不知道长公主会留她到何时?”一个院子李杂扫的女仆或许是打扫得过于无聊,开始闲聊起主子们的私事。肆意的灰尘始终没能堵住她的嘴,反而越来越多的女仆加入了这场闲聊。
“是啊是啊,这位小主子可真给我们长公主丢脸,长公主雪魅卓绝,堪称一骑绝尘,可这小主子连云梦泽新晋的习生都不如。我记得上周,掌事姑姑还给那位小主子包扎伤口呢,真是丢我们雪魅的脸!”
“可不是,那哪是小主子!简直就是一个废柴,丢了我们雪魅的脸!”
“我记得,小主子好像不是雪魅,她是。”
她们聊得热火朝天,完全忽视了站在她们身后的林柒。那些奴婢们怎么会明白养尊处优,示弱无能,只是她为了更好在云梦泽活下去。或许是因为天晴发现她孕育的血灵珠一点都没有吸收到她身上的雪魅之力,为了刺激出林柒的雪魅灵根,才会让她,一个孩子,几次生死交替只是为了刺激出雪魅来。
可林柒是血魅啊!她还是血魅中最有潜力的那位!
林柒冲回渡月阁,慌乱的从在梳妆台的妆奁盒里找到傅羽卿的那只白牡丹玉簪,将它放在胸口上,似乎感受的冰凉的玉块,心跳的速度能慢慢放缓。她不能发火,不能生气,不能落人口舌。在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里,她没有选择自己性格,生活方式,乃至人生的余地。
因为她还不够强大。
手中的白玉簪是年幼的她的底牌。若是天晴真的逼她要有强大的雪魅之力的话,她只能用血魅强行破玉簪封印夺取傅羽卿的雪魅。好像是最下下策。
“你们不会明白,我一介血魅因为世人崇拜雪魅而隐藏自己的本性,我本嗜血却被迫活得冰冰冷冷,就是为了世人的眼光吗?我宁可不要。“
林柒的身体颤抖着,身体似乎有些冰冷,可这不是外界的冰冷感染了她,她的心是真的冷。自己以为的母亲一次次冷脸相向,可每一次用笑脸相迎的她,终究是累了,倦了。
“我要摆脱这一切。”只有拥有自己的力量,才可以威震一方,就像天晴一般,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云梦泽。也是这样,拥有坚毅心态的林柒才有勇气爱上李墨熠,在李墨熠受万夫所指的时候,有勇气不顾一切站在他的位置。她,终归是属于他的。
她将自己的底牌放回妆奁里,白玉簪是底牌,也是软肋,会让她有所顾忌,也会让她懈怠,总觉得身后有后路。她必须拼尽全力炼就血魅。
前言说及此。这是林柒与傅羽卿的前言故事,傅羽卿身上的蛊毒,与她封印雪魅之前,她在雪魅族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柒也是一无所知。可傅羽卿虽与她亲近,却也像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何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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澧州,藏有阴魅基地的客栈。
“你要怎么做?”李墨熠听了林柒所说关于与傅羽卿的陈年往事,眉头紧蹙,眼中透露出不快。那是他还未了解过她的那几年,这种不知全貌的感觉有些不痛快。
“怎么做?不就是用各种方式让其他人出手逼出她的使出雪魅,她刚刚解除封印,那些雪魅之力还是她幼时的能力,如果是再雪魅透支,就真的搞笑了,一夜回到解放前呐。”林柒耸耸肩,喝了口茶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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