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放,她也就没有挣扎。
她的确能看见了,恐惧感已经降低,但说实在的,被他这样抱着,安全感满满,其实也并不是很想挣脱开。
趁着黑,多抱一会儿吧,反正他也不介意么。
脸还是贴在他身上,倒是乖乖地不动。
这种情况下,池晚也不敢乱动。
她深知封以珩对她的感觉,一向说来就来,虽然离婚了,但身体的记忆却还是敏感的,离婚前又没能顺利吃到她,万一惹火了他,他当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摁在这给办了,哭天求地也是不起作用的。
就如突然停电一样,突然又有电了!
杨经理已经出现在门口,说:“跳闸――”
一看眼前这形势,给吓的:“了……”
他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呃我亲自去检查一下好了……”
说完就逃,生怕人拉着似的。
两人这才自然地放开。
封以珩低头瞧着她,揶揄起来:“你这是脸红了?”
“没有!刚刚睡的!”池晚不甘示弱地解释道,“再说了,睡都睡过了,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我有什么好脸红的!”
上个床都习以为常了,谁说她会脸红了!
封以珩眯起了眼。
“江承允抱你,也不脸红吗?”
“有意思嘛?”池晚看着他说,“你又不喜欢他,可偏偏要提起,不是膈应自己?”
“看着你就想到他了,能有什么办法?”
“说正事,我――”
封以珩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肚子饿了,去吃东西。”
“……”还转场?虐她上瘾了?
走到门口的封以珩突然停下,转身问她:“你不去?”
“……去。”
都等到这个份上了,她直接回去岂不是亏大了?
今天怎么着都要把那件事问清楚!
“你的外套还――”
“你披着吧。”
“哎?”
不是说……冷死了么?
封以珩没要外套,池晚觉得拿在手里也是累赘,就干脆披在身上了,跟在他后头走出工地。
“你这里还要施工多久啊?”
“差不多一个月。”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那你还要辛苦一个月?”
“一个月?一直在辛苦,”封以珩笑说,“你以为我养你容易。想给你买名牌,可不得辛苦工作。”
“……”池晚泪奔,“真是给大大填麻烦了!”
啧啧,说得好像很穷似的。
真是,堂堂一集团总裁,给她买些名牌还要唱可怜!
她多好养啊,哪有那么难?
“以后要换江承允给你买名牌了。”
“你怎么不说沈先生?你不是还要给我跟他牵线么?”
回去后池晚又想了想,好端端要跟她吃饭是不可能的,怎么看都像是要撮合他们两个?
虽然不知道囡囡妈的事,但看起来多半是离异了,所以囡囡需要一个妈妈。
主意打到她头上来了。
“那顿饭你可以不用去吃,沈曜那边,我帮你推。”
“哎别!”池晚应得快,“这回不吃也得吃了,小白那臭小子看上沈妹妹了,生日宴说是要请她来,不吃这顿饭,我也不知道怎么跟沈先生开口。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呢。”
“小白看上了囡囡?”封以珩想了想,也觉得好笑,“现在的孩子,真是早熟。”
“可不是!你不知道,笑笑有个小侄女儿,一直喜欢小白,可小白见到了囡囡之后就分得更清楚了,还给我们说,强扭的瓜不甜,感情的事不好勉强,我都哭笑不得。”
说起小白来,封以珩停步,问她:“小白就一直寄养在你这了?你其他亲戚都不管的吗,让你一个人抚养。”
其实他知道她没什么亲戚,只有一个舅舅,但她从没跟自己提起过,因此只能装作自己不知道。
“小白是谁家的孩子?他父母怎么了吗?”他又想到问。
在言清所查到的资料里,并没有小白,许是遗漏了哪个部分。
池晚暗暗地松了心,觉得自己的决定没错。
之前他就让言清查过她和江承允的事,直觉也是查过小白的。
当初没有给小白落户,也是怕太容易让人查到。
好在幼稚园托薛广彦帮忙,倒没问她要户口本,敷衍着就过去了。至于以后升小,那就是以后的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以后再说吧。
“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朋友,出了事故,留下一个孩子,那亲戚有一天过来我这说是帮忙照顾一天,谁知道就一去不复返了。孩子看着可爱,我看着也不忍心,就留下来了,反正你给我的钱也够,多个孩子吃饭不成问题。不过我也不会带孩子,就请了家政阿姨过来帮忙照顾。”
池晚撒起谎来,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草稿都没打,即兴的,说来就来。
她的解释倒合情合理,他找不到怀疑的出入口。
“你倒是瞒得蛮好,四年了我都没发现。”
“那是因为你不关心,”池晚笑着说,“不然以大大的敏锐度,是一定会发现的!”
不管什么年代,什么情况,男女老少,拍马屁是绝对错不了的!
好话谁都爱听。
“又不是你的孩子,所以我觉得也没必要跟你报备呢。而且又怕你知道我拿你的钱去养别人的孩子会不开心,只好一直瞒着。”
“我有那么小气吗?你若早点告诉我,可以把孩子带过来一起住,不用住那个破公寓,委屈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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