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伤好了没?”她从冥海出来时,迷迷糊糊看到了他嘴角的血丝。
“我没受伤,你看错了。”玉衡权闷声闷气的说。
薛灵芸奇怪,难道真是她看错了?
这时玉衡权小手掀开斗笠一条缝,看了看太阳,“到饭点了呢!”
“吃饭了?”本来累的都动不了的薛灵芸一听要吃饭了,一骨碌爬了起来。
今天农忙的人都聚在了一起,地上铺着稻梗,各家的饭菜都放在上头,薛灵芸吃的狼吞虎咽,一边的镇元子更是一口一个馒头。
村里的帮工都是管饭的,薛灵芸之前有多累,现在吃的就有多香。
一边扎着两个马尾辫,皮肤略黑的小姑娘给镇元子夹了一筷子菜,镇元子笑的乐呵呵的接了过来。
那姑娘脸盖不住的红,薛灵芸嘴里的菜怎么也咽不下去,这是什么情况?
刚刚从玉真观下山的三老,从马车上下来,田边树下的人围在一起吃着午饭,粗茶淡饭,但欢声笑语。
他们天师府从来吃穿不愁,观中道人每日画符读经,而玉真观真是经书都没几本,维持生活都是靠给下面几个村庄做些粗活。
“师兄,我们该走了。”
“不急。”严不笑看到树下有个老翁,树荫下凉风习习,严不笑坐了下来:“老翁,今儿有丰收之喜。”
严不笑八十有五,但修道之人年龄不显于面,叫声老翁又有何妨。
树下老翁笑了起来,看着金黄的稻田,面露欣喜,对于农户人,丰收就是最大的喜悦。
严不笑看着那样由心的喜悦不由表情一涩,随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天下大乐,国泰民安。”说完,严不笑笑容微敛,可最近大旱连绵,民不安,国如何泰。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