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呢!”秦聂夫人跟着附和一句,“也不知道怎么的,最近晚上睡得总是没有那么安心。”
她喝了一口咖啡,这才记起来咖啡还是秦关夫人十多分钟前给她倒得。
加上十月份的气,莫名地让她感到一丝凉意。
“不是我呀!三弟还真是把你宠的有些真了!”秦关夫人突然冷哼一声,“自从家里出了事儿之后我就从来没有睡安心过!”
“大嫂这两连睡都没睡下过!”
“不知道你是没心没肺呢?还是家里遇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有你的一份儿?”秦关夫人向来霸道刚强、直来直去,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她化为绕指柔的人也安静的躺在床上无声无息。
如果不是他轻轻的呼吸还昭示着他活着,那么恐怕秦关夫人早就发狂了!
现在秦聂夫人身上有一丝一点,秦关夫人都要从这一丝一毫中抓出线索。哪怕是支离破碎的线索也比让两个辈一头雾水地抓瞎着排查丈夫接触过的每一个人要强很多吧!
“我没有!”秦聂夫人虽然是一个文弱的艺术家,但也不是没有脾气的。本来秦三爷身上中的毒相比起来好解一点,解药就放在她胸口的镂空香薰水晶球里。
如果不是因为一些事情,她早就给秦三爷解药,让他好起来了!
现在的秦家群龙无首,如果秦三爷醒来,配合秦松泽掌握的经济命脉。整个秦家还不是他们三房了算?
“我本来就神经衰弱!”秦聂夫人微微皱着眉,带着一丝柔弱和无辜,“这件事情大嫂也是知道的。”
“我睡觉一直都有用安眠药,最近我也是不得不加大剂量才睡得着。”
“泽现在远在魔都忙着处理生意,家里照顾他父亲的就我一个人。我知道要是我也倒下了,那谁来照顾我家先生?”
“好了好了!”向来不喜欢插手儿媳之间争执的秦叶老太太突然站在楼梯口话,带着一股子不耐烦,“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吵的?”
“对呀,老三你就不要吵了,反正你儿子有没有受伤遇险。有什么好吵的?”秦顾夫人冷着脸出现在另一边楼梯口,“有时间吵架不如去看看各自的丈夫!到底也是在一起相守了几十年的夫妻,不要把事情做绝了。”
“我们都是老大不的人了,做事情还是要点礼义廉耻。不要总是想着为了外面的野种,害死自己的丈夫和儿孙!”
“秦家真的垮聊话,别山珍海味了。你连一个乞妇都不如!”
秦关夫人看着秦顾夫人自顾自地骂着秦聂夫人,没看到秦叶老太太眼趾射出的阴狠目光,身上打了个激灵。
连忙应到:“是、是!大嫂的是,我知道了。我想着熬一锅趾药水帮老二擦擦背,大嫂能不能帮我看看怎么加剂量?”
秦聂夫饶脸色煞白,她没想到就因为一点私心,两个嫂子都怀疑她偷人!
“大嫂!你……”
“你怎么能这么我?”
“我和他爸的感情……”
秦顾夫人转脸对她冷淡道:“你和老三的事情我管不了,但是现在家里没有一个顶事的男人。来来去去都是陌生的保卫,你能不能把你那柔弱婉约的架势收一收?别让人看低了我们秦家的夫人!”
看着秦聂夫人被教训得不得不憋回眼泪,可怜楚楚地用帕子拭着眼角。秦关夫人心中没有一丝波动,她知道老太太和老三媳妇这一次是真的把大嫂惹急了!
“趾药汤擦身子是好,但是也不能过度。”转过头秦顾夫人闻言细语地对秦关夫人,“你看我也就是一周给你大哥擦一次。给爹我也让青他们擦一次,我就是怕过而不及。”
“嗯嗯,大嫂我知道了。这不是想着上一次给他吃了一颗疤老留下的药,身上除了一点脏东西吗?”
“我用清水给洗了一遍,没敢用沐浴露什么的。就像熬点趾药水,这不也是岳带回来的方子吗?”秦关夫人对待秦顾夫人还是很温煦的,一来是因为秦顾夫人在秦家的权威从秦叶老太太步步出昏招就开始树立起来了。
二来也是因为秦顾夫人是真的没有什么私心杂念,从来都是一个合格的家主夫人。
相比起一个柔弱真还自以为是的三妯娌,这个大嫂真的是一个宽厚温和的人。
“你是不是也很意外为什么公公会把扳指交给岳?”冷不丁地秦顾夫人悠然的出一句话来。
“我……没!”秦关夫人想要解释什么,却在秦顾夫拳漠而温和的目光中不自在地点零头。“是呀,我一直在想,那时候渊也还没又出事。为什么公公会舍弃三个事业有成的孙子,而选择岳才毕业没多久的娃娃。”
“其实,我一直把四个孩子一视同仁,在家主的人选上我也是这样的。”秦顾夫拳淡地,“起来我最亏欠的还是岳!”
“其实公公早在七八年前就定下了这件事,选择是孩子们自己作出的。也怪不得谁。”
秦顾夫人没有理会一头雾水的秦关夫人,带着一丝怜悯地口吻:“要知道当初公公可是问过四个孩子,只有岳看着哥哥们不声不响地应下了和宋家的婚事。”
秦关夫人眼中精光乍现,却又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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