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逢以为她老爸那么能喝,她也应该继承了这个优良传统。谁知道仅仅一杯鸡尾酒和两瓶啤酒下去,冯逢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会要上台抢着唱歌,一会儿又要冲到大马路上去打车回南京。柯子绪却连微醺都还没有达到。后来为了看住冯逢,柯子绪也没有再喝了。两个人回学校的时间已经太迟了,就准备去旁边的汉庭睡一晚。那么首先柯子绪就要把冯逢抓进宾馆。
柯子绪为了抓住她真的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比逮耗子还要心累。不过柯子绪是真的感觉到冯逢瘦了,他把她扛在肩上的时候,感觉那只是一袋大米的重量,虽然是一袋脱缰的大米。
然而到半夜了冯逢都兴奋得睡不着,非要拉着柯子绪看宾馆里面的小电视。冯逢整个人皮肤都红了,在返酒意,所以已经比刚才清醒了一点,但是清醒的实在有限。柯子绪真的受够了,为什么冯逢要看婚姻感情调解这种撒狗血的节目。
说是有对夫妻,妻子想要离婚,因为丈夫不仅出轨还家暴,站在舞台上乞求妻子能不要和自己离婚。这个节目的流程是首先互相表白或者对质一些事情,然后最后如果两个人都还出现在舞台上就表示他们要复合。柯子绪看着看着,竟然还觉得有点意思。
“你信不信,这女的最后一定还是和这个男的回家。”冯逢才看到开头就这么说。
“怎么可能!这个男的这么丑,还酗酒家暴,这女的疯了吧,我不信。”
结果还真让冯逢猜对了。
“这样的女人是不会想要离婚的,人老珠黄了,又有一个孩子,又没有工作,离了婚吃自己啊?挨打算什么?对于她们来说没吃没喝更可怕。”冯逢说道,充满着世俗和偏见。她这么说着,内心是悲凉的,因为她知道她说得对。
“你说的好对。”柯子绪觉得冯逢看东西从来都不带女生容易有的那种幻想和意气。
“都没做好准备离什么婚呢?我真是搞不懂这些人,做什么事不做好准备,不想好退路,她也就是运气好这男的还愿意挽留她。”冯逢越说越阴暗。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你老公这样呢,你怎么办?”
“第一,我不会容许自己变得这么丑,二,我不会为了家庭放弃事业,三,只要谁敢跟我动手,那就是法庭见,什么调解,什么保卫战,去他的吧,监狱里慢慢保卫吧。”冯逢激动地拍着电视屏幕,柯子绪真担心她借着酒劲把电视拍碎了。
“你好刚一女的。起来,到床上睡觉去。”柯子绪把冯逢拽起来,她重心不稳倒在床上。
“我还没卸妆呢!我还没卸妆!我要卸妆!”冯逢碎碎叨叨的不停念着。
柯子绪只能又扶着她去卫生间卸妆,把她的T恤在背后拽出一个揪揪,就那么提着她防止她东倒西歪。
谁又能想到,冯逢第二天回到学校就直接去图书馆学习了呢,而柯子绪第二天肠胃炎去医院吊水了。
这三年的时光,冯逢有李稳稳时不时打个视频,也有柯子绪陪伴,磕磕坎坎地也算快乐的过去了。接下来的一年他们要去英国了。冯逢一直没有要远赴他乡的感觉,直到出发前的几天,她忽然开始紧张。出国的前一天冯逢晚上吃饭的时候哭了,当着家里父母小姨的面,他们都是第二天要送她去上海的。
冯逢想,她果然还不是和嘴上说的一样潇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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