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新屋动工的第二天,宋之初和赵子佩平安无事的照样来工地,众人才相信昨晚那蘑菇是真的能吃的,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阿平带着一个瘦小的妇人走了上来,想必就是瘦小妇人就是他娘了吧。
“东家,这是我娘。”阿平说道,身边的妇人也拘谨的叫了一声“东家”。
“大娘,这些日子麻烦你了费心了。”
“这山离镇上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这菜蔬鱼肉采买总归不方便。大家要是抓到什么野物,不管大小物种,只要是荤腥,我都用80文买下来,当然如果是大物,你们尽管分了带回家去。只是菜蔬这些就要麻烦大娘操心了。”宋之初对着阿平娘拱了拱手。
阿平娘连忙摆手:“东家哪里的话,东家照顾我们孤儿寡母才让我过来,不过就是摘些野菜做做饭,没什么的。”
“大娘这山大,能吃的菌子也很多,等下我带大娘去认一些,就当给叔伯们尝尝鲜。”
“山里蚊虫多,这里有些驱虫的药包,你们一人挂一个在身上吧。”赵子衿从篮子里拿出一堆小布包,分给了众人,然后带着阿平娘就进山找菌子去了。
赵子佩带着阿平娘认识了一些可食用的菌子,自己就去采昨天见到的平舌灵芝去了,两人互相照应着,采得差不多了就下山去。
宅基地那边男人热火朝天的干着活,她们两个也不好过去,直接就拿着里的蘑菇和野菜在山涧边洗了。
洗到一半的时候,后面传来“啊”的一声。两人赶紧过去看看,只见一个年轻的小工倒在了地上。草丛里一条蛇张着血盆大口扑了过来,在赵子佩以为自己要被蛇咬的时候,阿平娘举着大石把蛇给砸了过去,蛇被石头压在了下面,而后被闻声过来的工人直接打死了。
见脱险了赵子佩连忙卷起了小工的裤脚,只见小腿上有两个潺潺地留着血的咬孔,伤口的周围已经开始有些肿胀发黑了、。
环顾了一下周围,指着不远处说道:“去那边把那个长着白点小花的草捣碎拿给我。”然后撕开了自己的裙角,扎在伤口的上方位置。
见众人还呆愣在原地,赵子佩喊道:“愣着干嘛,快去啊!大叔,麻烦你去拿把干净的刀给我,最好用烧酒洗一下!”
昨晚调笑的大叔慌忙的跑去树墩那边拿了把大菜刀和酒壶递了过去,赵子佩翻了一下白眼:“你给菜刀做什么,我又不是要砍了他的腿,要小刀!”
大叔知道自己误会了,连忙跑回去换了把小的过来
赵子佩拿着小刀,深吸了一口气后把伤口割开,然后用力的把黑血一点一点的从伤口里挤出来,直到血变回红色。
宋之初用野芋叶盛了些水,冲掉黑血配合赵子佩的动作,直到伤口的肉色泛白挤出正常颜色的血为止。
那个拿错刀的大叔端着碗绿色糊状的药汁跑了过来,赵子佩接了过来,直接敷在了患处,再撕了一块裙角把伤口包扎好。
“姑娘,狗蛋是不是死啦?”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儿,大叔着急的问道。
赵子佩用水洗了一下手,说道:“没有,吓晕了而已。等下把他弄上车,送到镇上的医馆去,记得把那条蛇也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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