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婶抽抽嗒嗒的抹着眼泪:“我娘家弟弟想要买房,我就把积蓄给他了。我家里就他一弟弟,我当姐姐的不帮他,谁帮他。每个月我给我弟弟拿点生活费怎么,那才多少钱他就要说我。我就跟他吵了两句,他竟然还对我动手。我不活了!”
陶曜:这么劲爆的吗,安婶竟然是扶弟魔,安伯竟然是家暴男。
“我听伍管家说你分家了搬到这里来,我就过来找你了。我不想跟他过了,桃子,我能不能住在你这里?”安婶开口问道
陶曜想都想不想就答应了,安婶是她的恩人,怎么可能拒绝。
于是陶曜安排安婶在家里住下了,张致远晚上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安婶也在,顿时脸色有些不好,总觉得这个人出现在这里不是什么好事。
“小桃。这是怎么回事?”
陶曜:“安婶跟安伯吵架了,安伯对安婶动了手,她没有地方去所以来找我了。安大哥和安二哥去了州府,要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才回来。安婶要暂时在家里住一段时间,等安大哥和安二哥回来了就接回去。”
原本在一边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张李氏不愿意了:“可不能这样,人家夫妻吵架你一个姑娘插什么手。正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夫妻两个人生活总有些磕磕绊绊,不就动了一次手,又不是天天打。再说了,自古女子三从四德,丈夫要打你,你也得站着。”
张李氏的话,让陶曜这个现代人很是反感:“什么床头打架床尾和,家暴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人都要被打死了还不躲,那是脑子有病吧。”
张致远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心里很赞同自己娘的话,女人以男人为天,三从四德才是正纲。不过陶曜这是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进了他家门之后,还要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不成。
“小桃,你怎么对我娘说话的。”张致远严肃的呵斥了一声。张家其他人看着陶曜和安婶的颜色也不好了,仿佛她们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似的。
安婶眼泪汪汪地看着陶曜:“桃子,你别跟张秀才吵。我……我回去就是了,你不要为难”
安婶的话让陶曜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在这件事情上她不能退让,天知道安婶回去了,安伯会不会再动手。
“安婶是我的恩人,恩人有难我自然要报恩。安婶,别怕,你安心住到大哥和二哥回来,没事,这是我家,我能做主的。”说完陶曜拉着安婶的手,去了后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致远觉得自己被陶曜看不起了。
本来他给陶曜三两为的就是在办房契的时候让陶曜把自己的名字加到房契上,那知道伍远志把钱付了之后,直接让官牙给办了只有陶曜一人的名字的房契,还说:“这是大公子给五姑娘分的财产。”
那意思不就说他不是五姑爷,没资格呗。
本来想着回来找理由哄一下陶曜,让她回大院打探消息,可是半路杀出一个被家暴的安婶。真是晦气!被丈夫打就打了,反正又没打死,那个男人不打老婆,一个老婆子有什么娇贵的。
张致远也没心思理老娘要他讨回公道的话,随口安抚了几句,就去了后院。
离跟那个人约定的时间还剩下半个月,陶曜这个棋子他还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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