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半个月以来,每当她和张李氏张大美有什么争执,张致远总是毫不犹豫的站在她们那边,事后才来哄她,让她很不开心。
刚才安婶的话让陶曜更是迷茫,这句话陶曜在她爸爸的嘴里也听过差不多的,虽然那个场面是她爸爸帮她妈妈切洋葱辣的眼泪直流的时候说的。
爸爸的原话是:我那么爱她,怎么舍得让她哭呢。
爸爸和妈妈结婚二十几年,爸爸从来没有让妈妈哭过,事事都以妈妈的感受为先,小棉袄都要靠边站的那种,至于哥哥就跟不用说了,敢惹我老婆生气就等着挨揍吧。
所以陶曜一直想要找一个像她爸爸那样的男朋友,直到在这里遇见了张致远。
一开始张致远真的满足了陶曜对男朋友的所有想象,温柔体贴,温文尔雅又聪明,事事都为她着想。
但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变了呢,陶曜自己也说不清楚。
张家闹剧还没过几天,增城县学和州府公学都派了人过来处理张致远的事。而州府公学派来的人居然是范锦溪的二哥,范锦海。
范锦海也想不到状告秀才公的人竟然是赵子衿,更想不到灵秀山庄竟然跟家里的新起的生意关系密切,为了避嫌范锦海请了同是恩师门下的水廊镇的县尉陈大人一同协助他们查证。
陈大人看完了赵子衿手里的证据,严肃地问道:“这件事一年前就已经发生了,为何现在才去状告到县学和公学?”
面对严肃地陈县尉赵子衿也不慌:“之前呢我想他是个秀才,寒门子弟读书不容易,起了惜才之心。而且酱园的事情已经完满解决了,给个教训就行了没必要做夺人功名的事。谁知他死不悔改竟然在背后拾掇我五妹分家出走。那就不要怪我了,既然他做得了初一,那我就做十五啊。”那语气丝毫没有掩饰自己想要搞他的心思。
“家风不严,难以正兴。他只是一个秀才,不思学业功名,纵容亲属就在村内横行霸道,要让他爬上去了当了官那还得了。还不如趁他现在不成气候的时候把人弄下来,省得以后为祸一方。”赵子衿说的很正义,话里话外因公因私都是要搞张致远的态度,一点都没有隐瞒。
陈县尉对赵子衿的态度并没有多大的责怪,更何况赵子衿说的也没错,现在还只是个秀才功名,就对身边的亲属放任纵容,必然会导致养痈成患。陈县尉了解了几句,一行人就离开了灵秀山庄。离开前范锦河回头看了一眼赵子衿,赵子衿在院门对他拱手行了一礼,一脸的坦然。
范锦河对赵子衿更好奇了几分,今年过年的时候,在州府他在弟弟范锦溪的嘴里听了不少这位三当家的事,年纪轻轻以一己之力建起酱园养家糊口,做事雷厉风行又知人善任,连大押的王朝奉都对她赞不绝口。
灵秀山庄宴客那天处变不惊,被人污蔑也游刃有余。
这次事也是,要么不动手,一旦动手就是直击要害,跟州府那些娇滴滴的世家姑娘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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