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居的事,傍晚就有人告诉了赵子衿。听着小路的报告,赵子衿笑哭了。
“桃子,不愧是你。太缺德了,张致远以后应激性不举怎么办,实在是……太大快人心了。哈哈哈。活该他以后都不举,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现在张致远回了博头村?那个翠兰也跟着一起去了?”赵子衿擦掉笑出的眼泪问道。
小路:“……是的,东家。”
赵子衿阴险地笑了,把宋之初之前做好的血袋混着一袋子蜜饯给了小路。“小路啊,你把这个东西送去给张家那个小妾,就说酸梅子卖完了,就只剩下糖渍好的杏子了。”
虽然有些不解,但是小路接过赵子衿手里的袋子没有二话就出门去了。
一个带着面纱穿着下人衣服的女子,用托盘端着一碗温热的药走了进来,递到了赵子衿面前,赵子衿看着那黑漆漆的药汁直皱眉,身心皆是抗拒。
“青竹,你自己身体都还没好呢。你去躺着啊,你不用管我的。”赵子衿逃避着。
青竹眼里带着笑:“三东家,四姑娘和陈大夫说我身体已经好得已经差不多了。倒是你咳嗽一直不好,四姑娘担心的很。她上山前跟我说了,让我一定要看着你把药喝下去。她还说了,如果她采完药回来发现你没喝的话,今晚喝药就不准吃陈皮梅了。”
眼前的青竹不是别人,就是赵子衿从仙境馆救回来的杏儿。
话说,拿到药的那天杏儿就把药给吃了,到了下午,她脸上和身上就开始奇痒无比。
第二天早上,身上和脸上那些红疮就更加严重了,黄绿色的脓液粘湿了她脸上的纱巾和身上的衣裳,看上去非常的吓人。但是杏儿不怕,这些的苦痛与自由相比,真的不算什么。
到了下午,杏儿就开始拉肚子,下身还流出黑色恶臭的姨妈。她还没走出两步,就得上茅房,那身下黑血更是染湿了整条裙子。仙境馆的老鸨,看到杏儿这样,连忙去就请了大夫。
而这个大夫就是济世医馆陈大夫的儿子,陈奕桐。
陈奕桐年纪小爱好就是行侠仗义闯荡江湖,赵子佩去济世医馆寻求帮助的时候,陈奕桐在他爹身边也听了一嘴,当即就表示要帮忙,他爹是个不会撒谎的大夫,可是他不一样,他也是个大夫,但是他会撒谎。
到了仙境馆陈奕桐装模作样地给杏儿诊了一下脉,看着杏儿惨不忍睹的脸,当即就说杏儿的毒疮已经深入肺腑,要准备后事了。
老鸨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这杏儿可是仙境馆的头牌啊。是摇钱树啊,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老鸨不信,还是照样的给杏儿煎药喝。越喝杏儿身上的症状就越严重,虽然没有再拉肚子了。但是那些的毒疮却更加的严重了,除了流脓以外还发出阵阵恶臭。
到了第四天,张云财也闹上了门来讨说法,看着满身毒疮的杏儿一脸的厌恶,杏儿冷笑着把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张云财懵了,看着杏儿如同地狱恶鬼狂笑地模样,吓得屁滚尿流的滚出了仙境馆。
张云财走在路上越想越气,但是他又不敢回过头去找杏儿麻烦,就去了赖三家闹,当场被赖三给打死了。
到了第六天,杏儿就发起了高热。夜晚老鸨来看的时候,杏儿都已经烧的已经晕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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