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九章 萧芜发怒(1 / 2)其实向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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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珣不知道萧芜的想法。

之前还担心自己返边,小七要是有意同行该如何拒绝。

在他心里,只想萧芜安安生生的在京中自在,不管她到底有多大能为,还是让他去为国为她守护一片安宁。

结果,人家萧芜压根没有与他同行的打算,只说了句一副“万万保重”,其余的提都没有提。

这反而让褚珣心里有不得劲儿。

撇着嘴对对叶秋道:“我还想着怎么说,合着这丫头巴不得离了我?”

叶秋闻言无语的翻白眼,“我说大帅,您到底不满什么呢?又不想人家跟,人家不跟又觉着人家跟你不亲。要我说,殿下离了你反倒自在,省的每日还要操心你。”

褚珣气闷,还不等他再说什么,叶秋左右看看又神情隐秘的说,“您没发现?自那天之后,最近倒是真是清净了不少,就连上朝说酸话儿的都少了。”

褚珣位高权重,自己威势甚重,又有褚氏余威,一般人还真不敢给他甩脸子。

还有他混不吝的性子,并没几个人敢明着给他气受。

不过除了边关战事,朝中大小他也从不参与就是了。

虽然也有不少人坐等某一天,陛下对他起了忌惮之心出手打压。

但这依然挡不住有很多人,意欲豁出去一个女儿傍上这条腿,能沾沾这人眼前“身高位重”带来好处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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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现在和庆元帝相处和睦,又很得看重,但是早些年褚珣确实处境堪忧。

前朝先帝猜忌心重,又贪图权利、享乐,对褚氏很是忌惮,尤其后期几乎枉顾了国事,只一味对褚氏处处掣肘和制衡。

以至于外敌来犯时,一直走的孤臣路线的褚氏,因为国力衰败、国库飘红,直到庆元帝上位,最终还是死伤殆尽,只留下一个身体衰败褚玗和年少的褚珣。

庆元帝虽然有心庇佑褚氏兄弟,但皇权无力的情况下,也只得步步为营。

为此,褚珣无论是中蛊还是遭受排挤和利用,能做的确实不多。

直到褚珣一战成名、凶名在外后,才算是渐渐有所改善。

如今皇子们都已成年,褚珣这褚氏唯一身康体健的独苗,自然是低调谨慎的希望保住姓氏门楣。

可是用完就仍简直是人性本|色,朝里一干因为褚珣才保住性命和富贵的人,转脸就忘了褚氏一门的功德,只担忧褚珣势大,影响干扰了自己的派系利益。

虽然明面上没人敢直接对上褚珣,但是文人么强词夺理指桑骂槐起来,那是头头是道。

早年褚珣因为自毁声誉,麻痹众人而流连青楼红苑。

私底下一些以“名”为的酸儒,很爱说些类似权柄过重、功高震主的屁话。甚至有人抱着弄出个“死谏”的名声,能万古流芳。

真真是应了句老话:癞蛤蟆爬脚面,咬不死人膈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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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珣听了叶秋的话,摇头失笑,“确实。这一遭真是一解我忧,走前都能清净了啊。”

二人所言之事,发生在褚珣将将养好伤,回府的第三天。

褚珣伤好后,因为被憋的狠了,爽快的应了顾漫的相邀出门相聚。

恰巧翰林院一位很“清高”的青年才子江河和一群人,也在红楼雅阁饮酒作诗,两行人相遇。

只不过江河一行人并未发现褚珣他们。

原本出门寻欢作乐的人,都是各有各的趣味自己吃喝就完了。

此人大概是想在人前博个名声,偏偏听见人说曾经褚珣常来,就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如此风流之所,竟是被粗俗不堪的莽气冲撞了雅致”之类的话。

顾漫从来不是个好性,也就随着褚珣欺负。

但凡遇到旁人,那真无畏霸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很是有些横行无忌的纨绔劲儿。

江河声音不小,直接被隔壁的人听个正着。

顾漫闻言第一个按捺不住,跳了起来直接冲了过去。

此人顾漫知道,一向自命不凡,多年苦读好不容易混进了翰林供奉作了一位篡制的编修。

心里本就有一些“大材小用”的怨气,不想未隔几月,上令督学院就又塞进了顾漫这个“草包”。

顾漫此人虽然平日看起来吊儿郎当,混不吝的。

但是胜在富贵钟鼎之家的孩子,哪有几个真没脑子的。

与同仁们人相处起来完全不似在外的样子,进很是“进退有度”,求生技能满点不说,还颇为识机见计。

虽无过人才学,可架不住很是知道情识趣。

平日嘴又甜,还很是“尊老爱幼”不张扬,从不抢功夺名。因此顾漫在督学院颇受欢迎,可谓是游刃有余、如鱼得水。

督学院统管翰林学士院与翰林供奉,对他的观感都还不错,直说是被人误解了之类的。

这让江河就有些忿忿不平,虽然明面不敢触这位霸王的霉头,但总私下里总和同伴说些什么“不过就是有个腿粗的祖父”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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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漫虽然知道,但也并没有因为一两句风言风语就让自己打眼。

平日里没功夫搭理这种目下无尘、孤芳自赏的“酸豆腐”,不想今日竟牵连着褚珣也被骂了进来。自是不依,一下动了真怒。

心想就算过了今日,这人此后也别想好过。

褚珣虽是无谓人言的,虽然心里嗤笑,但见此情形并未往心里去,还笑眯眯拉着顾漫复又坐下,言道不必理会。

谁知道戳动了江河敏感脆弱的自尊,只觉得褚珣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时有酒壮胆,褚珣又和顾漫同行,新仇旧恨的理智全失,只冷笑着说,“褚大帅好大威风,竟是不把人看在眼里。也是,您位高权重,如今还多了位保驾护航的长公主殿下。难怪您如此目中无人,再过几年真不知道这大靖还有谁能在您眼里……”

这一句话不可谓不诛心,就连一向好言好语的褚珣都沉了脸色。

顾漫简直恶心透了这种人,此时一看竟说出了如此忌讳的话,不由大怒。

一个斗大的拳头就垫在江河的鼻梁上。

褚珣虽然心里隐隐发怒,但也并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忙不迭的拉架。一身有武艺,一群文弱书生肯定是比不得的,轻轻一挥便将一人掀了个跟头。

这一下可是捅了一窝子文人的酸臭,江河的各位同伴也抓住了把柄一般。

什么岂有此理,仗势行凶之类的屁话不要钱的往外抖。

鸡飞狗跳的好不热闹。

叶秋头大如斗,对着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既不能打又骂不过。

只得命人回了侯府,回禀殿下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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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芜听了来人学舌,沉着脸一语不发,不等随从拦着就径自进了女子不变涉足的楼子。

待与阿进到了阁楼眼见一片纷乱,各位红衣绿女更是娇呼连连。

又见褚珣不敢使力,不得不躲还要兼顾别伤了谁、要护着谁的一片手忙脚乱。

手侧不知道被谁用什么砸了个淤青,萧芜的脸一下就沉的能结出冰渣滓来。

她伸手夺了不知道哪家少爷亲随腰间的佩剑,手腕一抖剑芒寒寒,直直戳在场中,没地足有三五寸。

当下镇的场面一片寂静,众人皆分散开来。

褚珣一看萧芜来了,心下一跳大呼糟糕。

还不及开口,只听萧芜冷着声说道:“诸位真是好旺盛的精力,竟是如此红楼暖帐也化解不了的戾气。不如稍后都入雪三尺好好冷静!”

几日前平京天降大雪,萧芜竟不等众人反应,真命人拉着江河一行人一个一个扔到雪里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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