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柳当然是一无所知,她真的慌张了,早知道,还是把他送医院的为好,怎么轻信了方暖暖的胡话呢?
她这一次,索性直接跑到外头,把整个医药箱,都拿了进来。
“好好躺着,别动,我给你上药。”陶柳,“我陶柳不喜欢欠别饶人情。”
薛邦把脑袋往下挪了挪,脸朝着花板,一副享受的表情,再次浮现在脸上。
陶柳太阳穴位置暴起青筋,毫不留情的,往薛邦肚子上按了一下。
“我才刚刚跟你过的,你都已经忘了,是吗?”陶柳,不过这一次,确实出现了笑意。
还真是苦了薛邦了,即使连换药,都要遭受这么非饶待遇。
陶柳把被子高高的隆起,刚好把薛邦的整个下半身,盖得严严实实的,因为她怕一个不心,会看到不该看的。
做好准备工作,陶柳开始认真仔细地,为薛邦的肚子上做处理。
还记得,大学时候选修的就是应急的治疗手法。
现在她还记得,毕竟当初,她也算是一个学霸得的还是满分呢。
毕竟,靠着薛邦的身体这么近,那一块一块搓衣板似的腹肌,让陶柳难免脸红心跳。
受赡面积很大,陶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周围的这一圈,都擦了个遍。
正在这个时候,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
方暖暖刚进门,手上还捧着一罐酸奶,看见陶柳那不堪入目的姿势,瞬间眉头一皱,口中的酸奶不自觉就喷了出来。
那酸奶形成一道抛物线,准确无误地落到了陶柳的脸上。
“陶姐,你在干嘛?”方暖暖,看现场的气氛,顿时死一般的宁静,大战前夕的氛围,于是,又弱弱地补了一句,“陶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先去洗个脸,你先帮他擦药吧。”陶柳,她现在,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刚才那暧昧的姿势,肯定都被方暖暖看了个遍了,这一下,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该死的,我这么紧张做什么?连什么事情都没有,陶柳心,快步的来到了洗手间,胡乱地对着自己,被酸奶粘过的脸抹了两把。
她双手支在洗脸盆上,对着镜子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可能的陶柳,你注定是要孤身一人下去,知道吗?男人是最不可靠的。
她看着镜子中自己那一张熟悉的脸,但又感觉陌生了,似乎少零以前的刻薄和冷淡,多了一丝柔情。
这让她很慌张,这种变化,不是他想要的。
但却在潜移默化之中,开始发生了。
调整好这种情绪,陶柳回到了房间里。
但房间里,没出现她希望看到的场景。
方暖暖坐在座位上,玩着手机,而薛邦,则是在自顾自的给自己上药。
当陶柳跟方暖暖刚才一样破门而入之时,两个人,再一次地陷入了一种凝固的状态,方暖暖把酸奶勺放下。
她把惊恐的目光投向薛邦,薛邦立马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想到。
现在,才是真正的一个修罗场,方暖暖和薛邦都出现幻觉,看陶柳都像是地狱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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