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宁家的蛀虫,哪能知道那些大人的事。”宁思辰与她对视,嘴角微勾。
宁语棠看了眼宁思善,宁思善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走了出去。
“他为何打你?”
“当然是怀疑我不知是谁的野种。”宁思辰笑道。
宁语棠只看着他,沉默半晌,转身道:“好好养伤。”说罢,便要走出去。
“我确实不知魏青山的事,也并不知……他的事,但是他确实暗中与人联系过但我也不知是谁,他对我如此,对他的属下……”宁思辰看着她的背影:“只能更加狠毒,若被处罚,生不如死。”
宁语棠眉头微皱,走了出去。
宁思辰盯着房门半晌,自小宁文杰对他便冷漠,说不上喜爱,但也并非如此。
可随着年纪增长,他越发长的像九叔,府中谣言俱起,娘的表现也有些异常,不知他怀疑几分,却也没提起过此事。
直到一日,宁文杰突然问起,娘性子弱又心中有愧,没问几句便自己哭着说她不知。
他慌急了,哭都哭不出来,只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宁文杰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那一眼他终身难忘……
自那日以后,他不敢见宁思善,他哪里配为他的哥哥?可宁思善总是想跟着他,如何也甩不掉。
宁文杰带他去了密室,狭小的屋子,满墙的刑具,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宁家的戒尺,哭喊在他面前都是没用的,迎来的只能是更加难忍的酷刑。
几次死里逃生,对他而言,宁府如同噩梦,花街柳巷又如何?整日宿在温柔乡又如何?至少在那里花银子便来买来嘘寒问暖。
宁思辰敛神,看向窗边的暗影,只是他这弟弟当真是天真过了头。
宁家是大族,兄弟众多,家主之子的身份有多少人忌惮?
他曾救过被其他兄弟虐待得奄奄一息的团子,他知他喜爱那兔子,忍不住出手拦了下来,通知了人便离开了。
那日得知九叔要用家法他便去了前厅,他知那戒尺打在身上有多疼,可终究去晚了一步。
有些时候,上一代人的恩怨纠葛确实需要下一代人去偿还。
宁思辰闭眼,后背上的伤疼的他额头上冷汗连连,呼了口气躺了下去。
……
“如何?”
“他不知,但说宁文杰确实与人暗中联系过。”宁语棠看着房门,原来之前见他受的伤是因为这个。
“我便要回皇都了。”
“路上小心。”宁语棠看着他:“小心刺客。”
“无论是谁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皇上给了我密旨来渝州,可我一旦带着魏青山离开,那消息便会传到皇都。这么多人盯着谁都动不得。”
…
“嗯。”宁语棠点头,确实如他所说。
“语棠,我们皇都见。”说罢,刚要向前一步。
“王爷。”宁将军走近,看着二人。
“宁将军。”谢呈泽停下脚步,恭敬道。
“王爷便要回皇都了?”
“嗯。今日便要启程回皇都了。”
“也罢,本想着明日回皇都也可护送着王爷一路回去,既然如此只好作罢了。”
谢呈泽微怔:“宁将军,其实……”
“还是回去复皇命的紧。”
“嗯。”谢呈泽微微低了头。
宁语棠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王爷。”向阳恭敬道,额头上沁出些汗珠。
“何事?”
向阳看着王爷身侧的两人,心中了然,低头跪道:“小的办事不力,请王爷责罚,孙大人……”头垂的更低了些,紧了紧拳:“孙大人不见了。”
将军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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