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昨日真是对不住了,我以为清水苑进了贼人。”燕虎支支吾吾:“也不是,王爷怎可能是贼人。”
“总之,昨夜的事是我看错了,不该与王爷动手。”说罢,低头抱拳闭了眼。
谢呈泽一瞥他:“嗯。”
燕虎抬头,只见他从身前走过。
“王爷这是何意?”燕虎愣着看着他轻声道。
云意抿着唇笑:“昨夜之事王爷必不会在意,小虎无需愧疚。”
“嗯。”燕虎点了点头,王爷与姐姐相处时也是这般?
两人还是两情相悦?当真是真爱。
“语棠。”谢呈泽走到书案前,撑着书案看着她:“我想你了。”
“不是昨日才见过。”宁语棠放下书。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你嘴倒是甜。”
“那你要不要尝尝。”谢呈泽眉眼带笑。
宁语棠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听爹说,皇上下旨封了七皇子八皇子为亲王?”
“嗯。”不论是蝉还是螳螂最后都被黄雀吞入了腹中。
“那封信,你明知是谁送来的为何还要交给皇上?”宁语棠看着他。
当日接到信,她便猜测这信是宁文杰送来了,可谢呈泽明知他有目的,为何还会把它交到皇上手中。
“想知道?”
“嗯。”
“要奖赏。”说罢,伸过了头。
“不想知道了。”总之,他有他的道理。
“真不想?”谢呈泽挑眉。
“不想。”宁语棠微微后退,自渝州画舫之后,谢呈泽便总是想亲她。
“顺水推舟罢了。”谢呈泽拉过她,在她额头上印了一吻。
魏青山有异,而几年前祁晏恰好与他见过面,宁文杰查不出背后之人便想借他的手让皇上对魏青山起疑,而他趁机夺了渝州的权。
他交了信是因为深知嘉安帝的性子,一封来历不明的信,不仅不会让嘉安帝怀疑祁晏,反而会让嘉安帝觉得祁晏是被人陷害的。
可魏青山被救,救魏青山那人应是得知了那封信,所以才会胆子大到直接进了皇都大牢劫狱,而这件事却又引起了嘉安帝的怀疑,所以才会叫去了祁晏。
…
而他与祁晏谈起茴香并交给他茴香的银铃。祁晏又坦然承认与魏青山相见之事,可以让嘉安帝转移心思,联想到北楚。
可终究是帝王心性,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封了二人为亲王,绝了臣子他要立太子的心思。
谁是蝉谁又是螳螂?
“语棠真乖。”谢呈泽刮过她的鼻尖,真是越瞧越喜欢。
“这两日便要放皇榜了罢。”宁语棠连忙转了话。
“嗯,后日。”
“可有看好的人?”
“听他们说,黎州的吴子旭最佳,可进一甲。”话音一顿:“不说这些不相干的人。”
“那,谢瑛画的及笄礼你告诉她我定去。”
“好。”
“小虎……”
“该我说了。”谢呈泽的下颌放在她的发顶:“小没良心的,一天不见也不想我。”
他一回到王府,便想着她也可以在王府,回来就抱抱她亲亲她。
宁语棠听后一笑:“你怎么与我二哥是的。”他二哥也常常叫她小没良心的。
“我与你二哥怎么能一样,他是你哥哥。我是你……”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夫君。”
“你回罢,我就寝了。”越过他走向木床。
谢呈泽跟在她身后,嘴角勾起。
将军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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