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郑承耀一把扯过衣袖,恨铁不成钢道。
他们来这不过一日,这聊州知府便被百姓送了过来,可见他在位时有多为官不仁,害的百姓如此怨恨。
“大人,大人救命啊。”聊州知府跪行了几步,拉住郑承耀的袍角,满面惶恐。
凌渠坚固,可每年朝廷还是会拨银子修筑凌渠,他便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每年也未发生什么事,他也就越发大胆起来,谁知今年凌渠竟决堤了。事出后他惶恐不安连夜逃走,不料竟被百姓拦住送回了知府。
“这次八王爷为钦差大臣,你若有冤,便去八王爷面前说吧。”郑承耀瞥了他一眼,扯回袍角转身走了。
聊州知府听后垂下手臂,微微睁大了眼,眸中却一片死寂。两个官兵上前一步架起他走远。
……
“这,这会不会被发现?”郑铭硕略微缩了缩头,看着马车中的二人。
“不知。”宁语棠摇了摇头叹道。如今要出皇都定要有出城文书,可这些文书只给了那些运送粮米到聊城的商贩手中。她也是昨日才得知他二哥手下竟有粮铺而且已得了文书,今日便要去聊州了。她也是磨了好一阵耳朵才让她二哥答应带她出城。
“公子,到城门了。”马夫说罢,马车便停了下来。
宁元淮下了马车递上文书,一官兵走进拜道:“二公子。”面色为难:“将军下令,不论何人都要搜查。”
“那便查吧。”宁元淮笑道。
官兵面露感激,摆了摆手,几人走向了马车后跟着的粮车前搜查起来。
粮车无异后,官兵走向了马车笑道:“二公子,小的只看一眼便好。”说罢,伸出了手便要撩起帷裳。
宁元淮一惊,还未来得及阻止便听一人道。
“慢着。”
“将军。”官兵收回手恭敬拜道。
“我来。”
“是。”官兵退下。
宁将军走近马车,伸出手缓缓撩起马车的帷裳,入眼便看见马车中的二人。
宁语棠满脸讨笑,前两日才答应爹的事,没想到今日便被发现了。
宁将军抬眼一瞪她,就知她不会老实的待在府中。放下帷裳,一语未发走到宁元淮身侧倪了他一眼,把手背在身后沉声道:“放行。”
马车缓缓驶出了城门,半晌,郑铭硕开口道:“这次便多谢二公子,三小姐了。”
宁元淮笑了笑:“不必谢。”
“二哥,说来我还不知你什么时候竟有了个粮铺。”宁语棠疑惑道,昨日只记得要二哥带她出府,倒是未问起,她只知二哥在皇都有个成衣铺子。
宁元淮眸光平静的看向她:“早几年便有了,除了粮铺,还有几间药材铺子和钱庄,云游这些年在皇都外倒是也开了几间,不过如今我不怎么打理铺子,都交给了我信任的友人。”微叹道:“我早已及冠,又没有从官,总不能一直花着宁府的银子,自然要做些事讨生计,虽说也没有多少银子。”
…
郑铭硕满面震惊。
宁语棠微微睁大了眼,前几日二哥为铺子的事发愁,没有多少银子,难不成是生意不好?
犹豫着开口道:“二哥近日可是生意不好?”
宁元淮皱了皱眉道:“还成,每月不过十几万两银子罢了。”
郑铭硕满脸敬佩:“佩服。”他只听说宁府二公子虽未走仕途却也是个惊艳的人,他原是不怎么信的,今日一瞧,倒是他眼拙了。
“爹,娘可知道?”宁语棠震惊道。
“或许知吧,这等小事我还未与他们说过。”宁元淮面无异常轻声道。
宁语棠眨了眨眼,她原来不知,她二哥竟还是个皇都小富商?
……
“王爷,王爷饶命啊。”聊州知府跪在地上身子发抖,不敢抬头看坐在上首的人。
“饶命?”祁晏面色微沉:“你竟还想着饶命?这聊州上万人的命你可曾想饶过?”
“下官,下官糊涂。”
“糊涂?你可知你这一声糊涂害了多少人。”祁晏看着他,摆了摆手,两个官兵走到聊州知府身后。
“皇上下令,斩立决。”
聊州知府坐在地上,满脸恐惧,直到官兵拖走他时才喊叫出声,祁晏皱了皱眉,拖着他的人便直接卸了他的下颌。
将军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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