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垫着脚尖,在傅沉黝黑的眼眸注视下伸出自己的手,而后又用同样的力度拉扯着他的脸颊。
傅沉挑挑眉,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这个乡下来的丫头竟然敢掐他?
“好了,咱俩扯平了。”以江暖的智商,哪能看不出他不加掩饰的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无非是觉得他高高在上,女人会如此对他而已。
心中的怒火随着她的动作而消散,江暖捂嘴笑了笑,“你该不会是想要和我,从来没有人会对你做这样的动作吧?”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毕竟我可是有史以来第1人。”
想的话全部都被她堵在嘴里,傅沉看着她笑的像个成功偷腥的猫,嘴角抽了抽。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冷着声音道:“没有!”
“谎。”声的嘟囔着,江暖蹑手蹑脚的从他旁边路过,拿起自己的衣服就闪进了卫生间。
听着啪的一声被关住的房门,傅沉铁青的脸色消散,他浅笑着看着那扇隔绝了目光的门,“有意思,胆子还挺大的野猫?”
一屁股坐在浴缸的边缘,江暖长叹一口气。
面对傅沉,她总有一种深深的无力福
和面对江家人不一样,他霸道又强势,有些时候自己没注意到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江暖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女人,从的家教以及自身的能力都让她下意识的抵触傅沉的种种行为。
她抱着自己的裙子,沉思了一会儿,心中有了主意。
老太太心里有事儿,听到管家敲门就已经醒来。
在楼下等了好久,一眼就看到拘谨的江暖。
她连忙招了招手,直接忽视了江暖身后的傅沉,对着自己这未来的准孙媳嘘寒问暖。
进了傅沉的卧室,霸占了傅沉的床,江暖不傻,自然清楚管家不会干这种事儿,一定是因为听了主家的安排。
可是面对老太太的热情,她又不能什么,只能时不时的回答老太太的问题。
吃过晚餐之后,在老人家依依不舍的目光当中江暖跟着傅沉走出了老宅。
确定身边没人后,她直接伸出手,对着傅沉开口,“我的手链,现在可以还给我啦吧。”
因为吃饭期间傅沉安安静静没有刻意惹事,她松懈了不少。
月光下,身穿碎花长裙的少女好似披了一层薄纱,整个人在虚幻和现实中来回交织。
傅沉没有刻意为难,从口袋里掏出江暖的手链,只不过并没有第一时间放到她的手上。
“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打算怎么谢我?”
还来?
从他的嘴里听到谢这个字,江暖就没有来的头疼。
她嘟着嘴,脸上的表情有些委屈,“不是都好两时候给你送木雕么,你怎么这样啊……”
傅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审视的很仔细,江暖每一次表情的变化都不曾脱离他的视线。
傅沉对于这种把她全权掌握在手心的感觉非常满意,他当着江暖的面,把手臂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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