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终于明白:
原来功法和法术,贵在精,不在多!
再厉害的招式,如果不能练到炉火纯青,那也只是绊脚石。
相反,再普通的招式,只要能完美运用,那都是一把无形的利刃。
值得一提的是,这几天他刻意没有去打坐聚气,结果体内的真气还是在不断飞涨,只差最后一个临界点,便要突破凝丹境了。
这是一个非常头痛的问题。
一旦凝丹成功,体内的真气便会化作真元,往后就不能随意出手了。
如果接下去没什么特殊的事,倒也无妨。
怕只怕突然来个比武大会什么的,作为新晋首名的他,肯定逃不掉名额。
从山谷回来,林逍一路都在思索应对之策。
行至公寓楼下,忽而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人约莫一米七五个头,留着一头精神的短发,看着斯斯文文却总有一点俗气未消,正是几天前在藏经阁遇到的执事,谢子桓。
“咦,谢兄?”
“林师兄!”
谢子桓上前拜了一礼,脸色看着很沉重。
林逍左右一盼,问:“你……是在等我吗?”
“师兄,那日在藏经阁多有得罪,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错把师兄当成了宵小之徒,今日特来向师兄请罪!”
“那事啊!你不说我都忘了。”
“师兄宽宏海量,我心里却一直过意不去。”
“没啥啊,你是职责在身,换做是我肯定也会这么做的。”
谢子桓又拜一礼,从怀中掏出一本经书:“师兄那日说要寻隐匿之法,在下苦寻数日,只得到了这一部秘法,不知是否能为师兄所用?”
“秘法?”
林逍凑过去看了一眼,只见书面上印着“神隐”二字。
谢子桓道:“这部《神隐》秘法并非功法或法术,施展后却能令人神隐天地之间,相传是天清院的一位祖师爷所创。”
青州天清院,也是当世九大宗门之一。
林逍问:“也是传经过来的?”
谢子桓支吾道:“并非藏经阁经文……”
这话倒是让林逍提了个心眼。
不是藏经阁经文,那是从哪里搞来的?
他观谢子桓神色,估计想问也问不出来,便推脱道:“谢兄有心了!这秘法太过珍贵,林某不敢受此大恩。”
“师兄!”谢子桓连道,“师兄放心,这秘法绝非来路不正之物,在下身为凌云门弟子,也绝不会做出背弃师门之事,在下不能道出其来历,确实有难言之隐,如果师兄能参悟此法,在下一定道清原委!”
如果能参悟再道清原委?
这话的意思,是说他林逍未必能习成这秘法?
“谢兄,你的心意我领了,这《神隐》之法,还请收回去吧。”
天上不会无故掉馅饼。
这谢子桓如此用心,肯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最重要的是,林逍不确定这东西是否能隐藏自己的修为,倘若对他毫无相助还欠下人情,那就得不偿失了。
话已至此,谢子桓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最后又拜了一礼:“那我先告辞了,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但凭吩咐。”
“慢走。”
“师兄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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