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这信鸽传书想必是很要紧的事情。
但是最近好似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白娇娇仔细想了想,这才敲门,“外公!”
“扣扣”的敲门声一响起来,那房间的门却是“晃荡”一下被打开了。
白娇娇扯了扯祁璮的衣袖。
“祁璮拜见师父。”祁璮抱拳对着杏花翁行礼。
杏花翁点头。
“娇娇又拉着你去哪里玩了?”杏花翁瞥了一眼冲着自己笑嘻嘻的白娇娇。
白娇娇立马上前挽着杏花翁的胳膊,“师父。”撒娇的语气柔柔的简直让饶心都要化掉了。
杏花翁那臭臭的脸庞顿时变得笑逐颜开。
“我只是带着祁璮去看那盟主大会嘛…然后还去了附近转了转而已。”白娇娇那水汪汪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如果一到晚都看那些人打架有什么好玩的。
而且最后一才是最精彩的,其它的都是铺垫,可看可不看。
“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杏花翁睨了一眼白娇娇。
白娇娇瞬间变得紧张。
那些药草都被她不心给毁了算不算?还有外公酒窖里边藏着的三十多年的杏花酒被她喝光了…仔细一想坏事还挺多的。
“什么…什么坏事嘛,娇娇可没有干什么坏事。”白娇娇仰着下巴娇气十足的道。
“有一红衣男子使着我派的功夫,这你怎么解释?”
杏花翁站起身子,两手背在身后,脸色有些严肃。
白娇娇立马想起来了。
她是把那杏花心法给了渝似。当时是为了完成任务来着。
自己的一半内力也没有了。
想到这里白娇娇便很是不爽。但是白娇娇悄咪咪的瞥了一眼杏花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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