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真没想过你会来找我,不过你看起来变化有点大,你是......白昱?!”
司徒宓正坐在院门前吹着寒风,看到靠在金碑旁喘气的白昱,诧异的问着,声音中夹杂着以往没有的惊喜。
白昱对着她举起了那面金令牌,
“如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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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几日后,白昱终于见到了天相山的门主,也是司徒宓的父亲,
司徒冗。
几杯酒下肚,司徒冗很快问起了白昱的身世。
白昱把对凌重说的话再一次讲给了司徒冗,说完掏出脖颈上一个吊坠,一个不知用什么材料雕刻而成的白色熊头,栩栩如生。
司徒冗看到那个吊坠,面上闪过惊异的神色,随即也不再言语,酒席过后,夜晚把司徒宓叫到了书房。
“十二年前,在我们脱离西夏之前,国主李奉贪图雪山之中那群野蛮人的财宝,以及价值连城的极寒雪晶,就是那小子吊坠的材料。派遣流刀门的大长老李楠,也就是现在的金国国主。
前往天绝雪域去围剿那群野蛮人,当时我是国主的大徒弟,也是身先士卒直奔雪域。
越来越冷的天气让我们很快意识到西夏国主的这个决定有多么愚蠢。我们中很多人都被冻死了,剩下的人只是在等待死亡的来临。
那群野蛮人很快出现,不过却救了我们。他们衣不蔽体,身上长满白色的毛发,在雪地里能来去自如,力大无比!甚至可以和雪熊相搏!
不过,当时另外一个跟来的长老李风,也就是现在的流刀门门主,恩将仇报。
偷袭了已经和我们熟识的野蛮人,偷了很多的珠宝和极寒雪晶劫持他们二三岁的王子出逃。
他们的王怒不可遏,对我们发起了屠杀的命令。
我和国主死命逃脱,其余人全都被他们撕扯成碎尸。
我至今还深深的记得那个野蛮人王的吼叫,即使有些内功基础的小辈也会被震碎内脏。
这个白昱应该就是那个孩子,只不过不知道他为何会流落燕国。
那群野蛮人早晚会找到他,你是我惟一的骨血,虽然我不希望再次看到那群野蛮人,但是我不能替你做决定。
你要是觉得能跟着他,我也不会反对,但是这些事我还是要告知于你。”
司徒宓皱着眉头沉思良久,什么也没说,直直地走了出去。
虽然刚直,但是司徒宓毕竟也是女人,前几日她却也不能直接向白昱挑明要他前来的缘由。
不过现在父亲的一番话让她必须做出选择。
想着来到白昱的房门前,轻轻的扣了扣。
听到敲门声,此刻满是疑问的白昱立即打开房门,把司徒宓让了进来。
司徒宓坐下来踌躇良久,还是开了口。
“我让你来,其实是想招你做我的丈夫,我......生就这副模样,也不懂普通女子的红妆水粉,也不会家务,更重要的是我无法生育!
你......愿意吗?”
白昱望着司徒宓平静的脸又惊又喜,脑中乱作一团。
呆愣片刻,两张粗糙长满厚茧的手掌紧紧的握到一起,白昱试探着伸手搂着司徒宓,后者也没抗拒,两人僵直的依偎在一起。
“过些时日,我要前往西夏,你跟我一同前去,如何?”
司徒宓声音放的很轻。
“好。”
“我父亲和金国国主本是西夏人,因为一些原因流落到此。国主花了很多钱打通关系娶了燕国和齐国两国的郡主,创立这金国。
这是我能听懂西夏语的原因。
父亲曾是国主的门徒,建国后改姓司徒。
至于我去西夏的原因,路上我再与你细说,此去十分凶险。
西夏的流刀门与我们势同水火,虽有十年之约,但是他们并不将什么信义。
我要你注意的是,他们门中有一种十分诡异的功法,唤作生死劫,据说可以定住别人的身躯,令其动弹不得。你我当小心行事。
我虽然不能生育,但是日后却不会干预你娶妾生子。”
白昱浑着脑袋,把司徒宓的话听个七七八八,连声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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