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繁又问:“那是许颖让你来的?”
徐竹溪解释说:“我只是听说,然后作为班长”
江怡繁看着徐竹溪,淡淡地说:“听说?你听谁说的,从那里听的?”
“学校里那么多流言,化学院的传言那么多,你作为班长,要到每个宿舍都关心一下吗?”
江怡繁突然带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她说话的语气引得严馨抬头看她,这个语气
在许颖哭着,从她们宿舍出去的那天晚上,江怡繁就是这种语气,虽然只有一次,但严馨确实牢牢记住了这种感觉。
江怡繁这种语气,让人不敢回答,想要回避,却又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没有任何台阶可下,只能是尴尬。
江怡繁问完这句话后,就静静地看着徐竹溪,不再说一句话,她淡然的神情,带了不屑一顾的傲气。
徐竹溪说了一句“有病”后,转身拽开门,身上带风地就出了严馨她们宿舍。
“嘭”地一声摔门声,摔得江怡繁眨眨眼睛,往后缩了一下身子,她本能地抬起手,去挡这“门被关上时扇过来的风。”
严馨停止翻动稿纸,抬头看着江怡繁问:“还会来吗?”
赵可冷笑说:“那她可真是脑子进水了。”
江怡繁拍拍严馨手背,轻声安慰道:“没事儿,不会再来了,以后都不会再来了,也不会再用这种比较低级的方式,来挑衅我们了。”
低级的方式?
“什么低级的方式?”严馨问江怡繁。
在严馨的认知中,自徐竹溪搬出去后,好像也没有直接找茬吧?
除了通知她们交罚款,她都没有再回来过。
今天是她们第一次,竟然进行了这么长时间的交谈。
江怡繁想了想,笑着说:“就是你的钱可以保住了,不用再因为各种理由,而上交班费了。”
严馨兴奋起来,两只眼睛冒光,惊喜地问:“真的吗?”
江怡繁点点头,她有足够的自信肯定:如果不出意外,徐竹溪以后不会再跟她们较劲了。
因为她们太奇葩,不正常
因为她们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双方摆到明面上来,都已经当面互怼了,以后估计就是“阳关道”和“独木桥”了。
正如她们不会主动去想、去关注徐竹溪一样,徐竹溪也不会再关注她们了,因为没有必要了。
江怡繁想了想,忽然问赵可:“如果她再像以前一样,那她也太没意思了吧?”
赵可正往床上爬,听到江怡繁的话,停在床梯上,想了一会儿,很不屑地撇撇嘴说:“谁知道,你觉得她正常吗?她以前做的那些事,都很没意思,但她还是做了。”
赵可越说越生气,坐到床上说:“许颖和她有什么关系?”
严馨回答说:“没什么关系,我们和许颖也没关系。”
江怡繁补充说:“我们和她也没关系。”
赵可点头,很无语地说:“现在来掺和这件事,是来看热闹的吗?是怕我们不会被学校通报吗?”
呃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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