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满室都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中。
赵钰看着面色坚毅,眼中被无尽自责掩埋的司兰,坚信着白月的心再一次有了动摇。
司兰目光扫过赵钰,最后停留在倒在血泊中的白博文身上,惨然的笑了一下。
“我知道一切都怪我,深陷于儿女情长之中,全然不顾父母兄长。”
指尖抚过白博文胸口的匕首,她继续道:“白博文让我拿父亲的字帖给他,我答应了,可他却是为了模仿我父笔记,白博文叫我拿出兄长令牌,我又应了,可我没想到,他是想把我兄长也牵连其中。这些经了我手的东西,最后变成了我家的催命符,成为我父亲买通内侍,意图不轨的证据。”
说完,司兰抬起头来了对上赵钰的眼睛:“赵钰哥哥,你说这些,可笑不可笑啊?你应该还记得我父亲吧,十足的老学究,连你的字,都是他一笔一画教的,还有我兄长,你们一起仗剑游学,一起策马京都。”
“可是现在,他们都已经不在了,死在白家手中,也死在我的手中。”
一声一声,司兰仿佛又陷进了当时的情境之中,无尽的自责吞噬着她。
赵钰眼中划过一丝挣扎:“我记得。”
他当然记得。
他还记得回京之时,听到司家满门被灭门的消息时,心中的痛楚,他也找过司兰,最后无果。
“所以,你还要护着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吗?”
司兰质问道,赵钰一顿,看向白月,却只见她要咬着唇,无辜的看着他:“不是我,不是我,司家的事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这样的语气,赵钰曾经见过,是白月心虚的模样,他握着剑的手抖了抖,最终,手中的剑落了下来,砸落在地上,发出声响,他还是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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