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正服侍大兄喝着汤药,只见管家急匆匆的过来。
“相国,大王来了。”
我与大兄皆是一惊,我连忙起身放下汤药,退了下去。
方出殿门,正撞上秦王,我福了福身子,秦王望了我一眼,没有多说话,径直进了里屋,我也识趣地退出了屋外。
我许久没见过秦王了,秦王亦是苍老了许多。
我静静地合上门转身,无意间正撞进一汪幽深的黑眸中,我一个踉跄,差些站立不稳。
院子梨花树下,站着一个人,一个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出现的人,而他身旁还站着一个个头不高的清瘦少年。
我稳住心神,一步一步凑了过去,他亦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相国,可好?”他先开口对我说了话,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伤了骨,休养一段时间便无碍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出声却还是带着一丝哽咽的沙哑。
清风吹过,划过我的头顶,两鬓间吹乱的发丝随风起舞,一阵沉默后,我终是发了声打破沉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些日子母后忌辰,回来看看,过几日便走。”他声音淡淡的,依旧没有什么情绪。
“哦。”我点了点头,不知再说些什么,或许再多说些什么对于我与他而言,都是尴尬与多余。
“三叔,这人是谁?”忽然,他身后的少年出了声。
三叔?
这小公子竟是秦王的儿子。
“稷儿,这是张先生的妹妹,叫姑姑。”赢华出声道。
赢稷?
不就是芈夫人的公子么?
中国历史上在位时间最长的国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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