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不是说三月便能伤口愈合么,为何现在还是不能走路?”我上前伸手替大兄揉着小腿,腿上依旧是用木板固定着,动弹不得。
大兄只是摇了摇头,思绪却是飘向了远方,“或许,还要些时日罢。”
“我听说,大兄休养这些日,楚王已派遣了使者到宋国,借了宋国的符节,到齐国大骂齐王,齐王一怒之下斩断了符节,这齐楚关系怕是难再恢复了。”我叹道。
这也许也是楚王向秦国表明决心之意。
看来楚王对商於六百里地当真是势在必得。
大兄笑了笑,摸了摸鼻尖,只道了一句,“楚王,当真是可爱的紧。”
“嗯?”我抬头。
“好了,不谈这些了,去书房将地图和兵书拿来,我这好日子,或许要到头了。”大兄伸了伸懒腰。
三月躺在榻上,的确是无聊的紧。
“好,我这就去拿。”我点头,转身从书房抱着一堆竹简子到了屋中。
“地图了?”大兄抬头轻询道。
“在这。”我将夹在竹简子当中的一张羊皮卷递给了他。
大兄接过,在面前铺陈开来,只见秦楚边境的商於六百里地已被大兄用笔框了起来。
商於六百里地我一直只是听说,可如今亲眼看见这么一大块地方,虽然我地理知识浅薄,可也看出了这一块地的重要性。
难怪楚王如此激动?不惜与齐断交也要得地。
只是……这种杀敌一万,自损三千的方式,不像是我大兄会做出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越发猜不透我大兄和秦王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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