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诺澜她们座前,道:“、p、卡,统统告诉我密码。”
王薄搞怪的据道:“报告打劫的,没有卡?”
打劫的问:“怎么没有?”
王薄道:“我有,你没有!”
打劫的急道:“把你…你的拿给我…我不…不…就有了吗!”
王薄学他道:“给…你…你…也用不了!”
打劫的急道:“怎么不能用,把…密码给我…我就能用!”
“哈哈哈哈哈……”诺澜和车厢里的人一起笑了起来,这么多年,她还真没有遇到过这么搞笑的劫匪呢。
那打劫的被他大哥了一顿,用斧头威胁了王薄一把,又拿着斧头在诺澜面前晃,“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诺澜问道:“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好笑吗?”
打劫的问道:“我哪里好笑了?”
诺澜问道:“你应该问,你哪里不好笑了?”
“哈哈哈哈哈……”车厢里又是一阵笑声,一点儿也没有打劫的紧张感,特别是那打劫的大哥还用手指放在嘴边嘘了几下,:“严肃点,严肃点,正打劫呢!”让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打劫的转头向他的同伙告状:“大…大哥,她笑话我!”
那打劫的大哥对结巴的劫匪吼道:“你跟她那么多干什么,我们正打劫呢!”然后他又对诺澜吼道:“打劫,把你值钱的东西都教出来,手表、项链都摘下来。”
诺澜把项链摘下来晃了晃,问:“好眼光啊,你要我这项链?”
那劫匪笑得傻得不忍直视,道:“我就随便,真的是好东西呀,快,快拿过来。”
“你要啊,我就给你!”着项链甩出,就像一条鞭子一样,重重的打在劫纺脸上。同时,一拳下去直接让他变成了熊猫眼。车厢里涌进一大批持枪的警察,马上控制了劫匪。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劫匪中的一个,居然是黎叔的手下那个扎头发的胖子。
结束了这场闹剧,诺澜又回了包厢,只是在车快要进站的时候,她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忍不住起身从窗户翻到车顶上。用神识寻找,然后打开其中一个窗,终于看到脖子上扎着一个铁钩,身上也有多处刀伤,失血过多已经快要断气的王薄。
王薄的眼神已经在涣散了,只是他看到诺澜突然激动地昏了过去。诺澜先给他喂了一颗药丸护住心脉,然后提起他两三下消失在火车顶上。
诺澜给他处理一些最为危险的伤口,将他送进了医院,还用他的手机给王丽发了医院的地址。等到王薄脱离了危险的时候,诺澜已经在回上海的飞机上了。
多年以后,诺澜也曾经远远地看到过王薄和王丽,那时候他们带着一个女孩,一家人快快乐乐的在一起。
因为没有提前通知,所以没有人来接机,等到诺澜打车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面居然一个人也没樱她放下东西,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家居服下楼煮了些东西吃,刚刚吃完听到开门声,原来是佣人阿秀回来了。
阿秀放下手里提着的菜,惊讶的问道:“大姐你什么回来的?”
诺澜问道:“回来有一会儿了,家里也没个人。对了,阿秀,我妈去哪儿了?”
“太太…”阿秀顿了一下道:“太太,在医院。”
诺澜惊讶的问道:“医院,我妈怎么了?”
阿秀慌忙道:“太太没事。是,是二姐,她和楚先生一起出车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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