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一见此不由得生出了攀比之心,寻思道:“何不就书于此?倘若他日身荣,再来经过,重睹一番,以记岁月,想今日之苦。”
乘着酒兴,磨得墨浓,蘸得笔饱,去那白粉壁挥毫便写道: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
宋江写罢,自己看了喜不自胜,一面又饮了数杯酒,不觉的酒劲涌。
自狂荡起来,手舞足蹈,又拿起笔来,去那《西江月》后面再写下四句诗,道是: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宋江写罢诗,又去后面大书五字道:“郓城宋江作。”
写罢,掷笔在桌,再饮过数杯酒,不觉沉醉,力不胜酒,便唤酒保计算了,取些银子算还,多的都赏了酒保,拂袖下楼来。
踉踉跄跄,取路回营里来。
开了房门,便倒在床,一觉直睡到五更。
酒醒时,全然不记得昨日在浔阳江楼题诗一节。
然后事情的发展就与原著一般无二了。
黄文炳要去探望蔡九知府。
恰恨撞着府里公宴,不敢进去。
却再回船,正好那只船仆人已缆在浔阳楼下。
黄文炳因见天气暄热,且去楼闲玩一回。
信步入酒店里来看了一遭,转到酒楼,凭栏消遣,观见壁题咏甚多,也有做得好的,亦有歪谈乱道的。
黄文炳看了冷笑。
正看到宋江题《西江月》词并所吟四句诗,大惊道:“这个不是反诗?谁写在此?”
后面却书道“郓城宋江作”五个大字。
黄文炳见此大喜不已,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他将宋江所做的诗词超录下来。
然后前去见蔡九知府,将此事告知。
蔡九知府乃是东京太师蔡京的儿子,近几日蔡九知府正在为街市小儿谣言四句道苦恼。
此四局谣言乃是:‘耗国因家木,刀兵点水工。纵横三十六,播乱在山东。’
黄文炳得知后说道:“恩相,事非偶然也。”
然后黄文炳袖中取出所抄之诗,呈与知府道:“不想却在此处。”
蔡九知府看了说道:“这是个反诗,通判那里得来?”
黄文炳道:“小生夜来不敢进府,回至江边,无可消遣,却去浔阳楼避热闲玩,观看前人吟咏,只见白粉壁新题下这篇。”
蔡九知府连忙问道:“却是何等样人写下?”
黄文炳回道:“相公,面明题着姓名,道是‘郓城宋江作’。”
然后蔡九知府在黄文炳的提示下,直接就将宋江拿下,下入了天牢之中。
随后蔡九知府又派神行太保戴宗前往东京询问蔡太师,该如何处置宋江。
恰巧,神行太保戴宗半路在朱贵所开的酒店中歇息。
朱贵见到戴宗觉得他有些异常,然后一杯蒙汗药将戴宗迷倒。
然后从他身搜出了蔡九知府给蔡太师的书信。
朱贵一看大吃一惊,连忙将戴宗弄醒,带着他一起了水泊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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