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箭呼啸而至,正中狼的眉心。狼倒地不起。
碧霄看见独孤正骑着马,与凌霄并行而来。凌霄的脸,甚至有喜色。
凌霄在马没动,独孤正下马解开了捆绑碧霄的绳子。
害怕终究还是害怕的。碧霄紧紧抱住了独孤正,想再被暖一会儿。
他给了她一会儿时间,接着就狠狠把她拉开了,碧玺还在慌张,独孤正倒是横抱起了她,放在马。冷淡地问了一句“能走吗?”
碧霄点点头。
独孤正重新马,在前面带头,找回去大路口的方向,打马疾驰而去。另外三匹马欢快地跟。碧霄看着凌霄,而凌霄始终躲避她的眼神。
等独孤正把食物和两个女人交付给荧光,陪着几个女兵喝了几杯、又骑马返回湖边等时候,打猎后的热闹,其实才到最好的时候。
慕容行、元又早就把最嫩的肉给他留了起来。白衣也和他们一起,还亲自替独孤正倒了热酒。侯聪头依旧戴着花帽,和莫昌一起坐在最中间的位置,旁边只有翠竹青松。贺拔春、贾方、李安都几个,离着不远坐成一堆,看卫瑶、鱼铁和一些兵士摔跤取乐。
只有长空四处乱窜,的确像开了锁的猴子,看着独孤正回来了,欢天喜地跑过来,陪他向侯聪汇报。
“人送到了,大公子。”独孤正说。
“毛,做得好,去吃肉吧。今日你当值?”
“是。”
“吃了肉就安排哨位和宿营的事儿。别喝多了。”
“是。”
独孤正领命而去。长空可没走,他在侯聪一边儿蹭了蹭,先把青松挤出去一块儿,掰着侯聪的脖子“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
其实,在侯聪听起来,就是醉话而已,“怎么样,你赢不了我妹妹吧?但是想赢是不是?你算是中了我的招吗?你知道我妹妹刚才怎么和我说你吗?你猜白衣急行军到底行不行?你觉得白衣作为替死者还能活几天?”
他这一顿嘀咕,侯聪推又推不开,听了几句,就要往那边看看白衣,听了几句,就要往那边看看白衣。
白衣和三只毛在一起,笑得正如春末的月亮一样美。慕容行和元又喝多了酒,一人一口肉往白衣嘴巴里添,独孤正就更过分,手舞足蹈不知道在干嘛——三个毛和那个死丫头感情是够好了,就是让侯聪有点儿冒火。
白衣吃着肉,听着独孤正给自己唱艳曲儿,不明白的地方就要问,慕容行和元又就争着解释。
不知道为何她想起侯聪,往那边看的时候,侯聪也在看自己。
真是个摸不透的人啊。白衣想。
一会儿之后,长空蹦蹦哒哒就过来了。
他先是搂着独孤正,懒懒地把全部体重都压着人家、赖着人家,接着就开始“大放厥词”“完了,大公子又犯心病了。”
“啊?”
白衣等四个人一边疑惑,一边集体看了看侯聪。
这一眼,侯聪当然觉察到了,尽量凶地反瞪回去。
长空“嘿嘿”笑着,“我没骗你们吧。大公子喜欢我妹妹了?”
“啊?”
震惊地只有白衣,慕容行几个好像并无惊奇。
长空觉得这个氛围太好了。
“妹妹,你得救救大公子。他这种人,心病加相思病,是会要命的。”
“我怎么办?”
长空笑得像菩萨一样,“当然是听我的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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