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误会了,我没有怀疑柳小姐。”只是这话他梁绍伟自己说的就很心虚“柳小姐果然不是寻常的医生。传言说姬小姐自幼外出拜师学艺,不知道柳小姐这一身医术是拜的哪位国手为师。”
“竟然有传言说我出去拜师学艺去了,难道不是有传言说我因为身体不好在家养病不见人吗?”
她回到几家之后,她没回到几家的时候,偶尔有次办事情路过帝都听到的就是这样的传言。
原来的姬蓦然有先天的疾病,这在帝都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因为在知道她有先天疾病的时候,姬家就开始到处给她找名医治病,只不过后来因为她被父母带着上任去了,帝都有关她的事情少了很多。之后她很少再出现在帝都,几年之后甚至有人传言她已经病死了。
“那是人尽皆知的传言,还有一条不为人知的传言,是说你被姬家送给高人拜师学艺去了。就是去拜师治病的消息私下也是有传言的。现在看来第2种传言确实比第1种要可信的多。”
梁绍伟觉得姬蓦然这一身的医术大概就是和那个隐居的大能学的,毕竟国能还是有不少隐居的大能。
“传言,传言没多少可信的。帝都关于我的传言或许不只是这两条吧,是不是也有人传言,我早就已经死了。”
要不然她六年前回来的时候,也不会造成那么大的轰动了。因为在很多人的心中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确听过有这样的传言,当时姬家人都没出来辟谣。以为是姬家人默认了,现在看来是为了掩盖你拜师学艺的事情。”
这姬家人当年算不算是骗了帝都所有人,但是即便是如此哪有这么样了。
“算是吧!你如果找不到我,你打算把东门黎送去哪里?或者是打算找谁救他。”
姬蓦然转移了话题,突然间问道。
“我打算送他回去……你怎么我找你是为了救东门?”
梁绍伟吃惊的看着姬蓦然,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没说需要救的人是东门黎,为什么她会知道。?
“让从帝都跟着他来到这里,说明你们俩之间的感觉很深。而且大部分时间是他在主导你做事情,我预见你们的次数不多,但是每一次你们都是在一起的。如今是你一个人找我,在看看你这一身不修边幅的样子,大概是因为担心或者是忙碌没时间去顾忌自己外貌了。这个小镇上能让你着急上火的人,不用想也知道出事的人肯定是他。”
“还有一个原因,他那里有我的联系方式,如果是他找我,应该会给我打电话。你说了找了两天都没找到我,可见你根本无法联系到我。如果他在你身边,你不可能无法联系我。除非是他不在你身边,又或者是出了什么事情,无法告诉你我的联系方式。”
姬蓦然其实在他开口说救人的时候,她就已经这就要救的是谁了?
“好了,你要救得的确是东门,我们马上就到地方了。”
“为什么躲在这里?有人在追杀你们?”
姬蓦然看着四周的环境,又是一座山,村子都是建在半山腰的,户与户之间的距离有些远。这里看着比青山村还要贫穷落后。但是却又是在高速公路的边缘,他们是从一条小路绕道这里的。
“或许有、或许没有,我们之所以躲在这里,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
这里没有什么人是他们可以相信的,包括眼前的这人也是。但是为了救命不得不……找她了。如果真的是姬家的人,他们也不用担心会暴露了自己。姬家人没有坏人,这是帝都所有人公认的。
梁绍伟说着把车挺好,带着姬蓦然下车踏上山的路。他带着姬蓦然绕了十几分钟之后停在一所破旧的院子前,推开门惊动了里面的人。
出来的人也是姬蓦然熟悉的人,是东门黎身边那个叫阿寂的大高个。
“梁少爷,你找到救少爷的药了。”阿寂看到回来的梁绍伟着急地问。
“我没有找到药,但是找到救他的人了。东门怎么样了?”
“少爷还是和之前一样,一直昏睡不醒。柳小姐?”
姬蓦然只是对着阿寂点点头,就直接走了进去。
她进屋之后就看到破旧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绝美的男子,身上盖着一床和这屋内环境不搭的丝绒被,他双手交握放在胸前,怎么看都是一幅睡美人图。当然,如果要忽略内微弱的呼吸。
姬蓦然走上去先去把把脉,然后又检查了一番。他的呼吸已经弱的都快诊断不到了,好歹她来的早,要不然眼前这人恐怕就只能永远的睡下去了。
“柳小姐,东门怎么样了?”
梁绍伟和阿寂站在她的身后,大气不敢出的看着她诊断,等她诊断过后梁绍伟才焦急的开口。
“的确是沉睡蛊,而且是沉睡蛊的蛊王。你们真是惹了不该惹的人,要不然对方也不会拿出蛊王和你们同归于尽了。”
“柳小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听不懂。”
“你们听不懂那就对了,你没有听懂了我这一身医术也没有白学了。”姬蓦然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自己毒舌。
“蛊虫都是有人饲养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去完全的控制蛊虫。蛊虫也是分等级的,顾名思义,等级越高,就越难饲养。像蛊王这类的蛊虫一般都是使用自己的血肉饲养,很多都是饲主从小就开始寄养在自己体内的,她们一生也许就只能养成一只蛊王。”
“用自身的血肉饲养,已便达到到饲主可以完全控制蛊虫。但是这样饲养的蛊王一旦离开饲主的体内,饲主就会被反噬,在蛊虫死亡的时候着急也会随之死亡。”
“因为蛊虫一旦脱离体内,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会出什么意外没人会知道,所以不到万不得已饲主是不会让蛊虫脱离着急的体内,尤其是和着急性命相关的蛊王。交出了蛊王,就等于是交出了自己的性命。你们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让对方用这种方式和你们同归于尽。”
“我们连下蛊的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怎么得罪了她了?这个你能治吗?”
梁绍伟也是听说这蛊虫的,但是也只限于听说。
“能。”
姬蓦然只回答了他一个字,但是却十分的铿锵有力。这表明她对自己可以解除蛊毒还是很有底气的。
之后姬蓦然打开自己的药箱,从药箱的最底部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随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碗。她打开绿色的小瓶子,到处里面无色的液体。随后她又从药箱里面隐藏的格子里拿出一把像是叶片一样锋利的小刀。
只见她一只手拿起躺着人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快速的在手腕上划过,然后把伤口处放在碗口,瞬间鲜血染红了碗里无色的液体。
就在此时另外两个人就看到躺着的东门黎,脸上的皮肤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游动,那东西慢慢的慢慢的在他脸上游走,从额头开始往下,划过眉梢,经过唇部,然后是肩膀,最后慢慢的顺着肩膀往下滑,游走在胳膊上最后停留在伤口处。
姬蓦然看到伤口出一动不动的虫子,她出手如闪电,一根银针扎在了虫子的身上,把虫子从伤口处挑了出来。又快速的放在另外一个小瓶子里。
那是一个黄豆大小的虫子,如果不是她在蠕动,根本看不到。
“蛊虫被我引出来了,你们给她把伤口包扎一下。蛊虫已经离题了,但是他等还要等会儿才能醒来,事情我已经办完了,送我回去吧。”
“这就好了?”
阿寂上前,一边说包扎伤口一边问。
“你这是怀疑我的医术?”
“柳小姐不要误会,阿寂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而已。我们虽然对蛊虫不太了解,但是也听人说解蛊毒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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