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帝也纳闷着,百家册只寥寥几笔盖过……”凡络转手招来百家册,翻看着。
唔,生母不详,十五岁之前经历不详。
“那十五岁之后呢?”敖赐追问,心中愈发好奇。
“征战,被贬,修行。”
“没、没了?”敖赐将册子一把夺过,有些不死心地翻看。
“嗯,就这些。”
“……”
盯着那寥寥数笔,龙眼一瞬间瞪大。
这经历,可比他龙床还干净。
“你知道的,除非是殿下做了什么,否则,百家册不可能没有记录。”
百家册也是混沌出品,其精细程度甚至囊括某人某时在某街放了个屁。
南街北街,街头街尾,有声的不响的都给你记清楚了。
敖赐不知翻看了什么,一瞬语塞。
这东西更新可真快,连昨晚他宠幸了几个妃子都记录上了,其详细程度绝对是打码的那种,对比而言……
“所以,这事管不了。”若无其事那般,敖赐将册子一把合上丢给他。
凡络颔首,看样子也十分赞同。
……
正秋的风不冷不暖,送着馥郁往眼里钻,染叶的秋霜铺满倾斜起伏的山色,一笔落有高低,收尾处一绕又接首相环映,其间围了冻白的水,枫红的墨泼了满池秋意,寻水面氤氲之色,朦胧似妖。
远处看去,几处游舫入画,拨开水面荡漾,行将水色,似将画轴卷卷绕开。
山水成画,游舫入画,舫中人作画——
这作画者共有三位。
一有君子倾颜,红衣如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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