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是你的?”栾瑾拍了拍手下的围栏,迎着夜间的风,有些惬意地闭上眼。
“嗯,当年留下的产业。”
这话,也算是变相解释了为何管事的会用那般怀念的眼神看他。
栾瑾“哦”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想什么,这么出神?”夜挽白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屈指敲了敲她脑袋。
栾瑾缩了缩脖子,哼了两声,伸手拢着空气,“只是觉得,你总不会那么好心拉我来看风景吧。”
夜挽白挑了挑眉,“的确。”
栾瑾:“……”
这个大直男,真真是没救了!
“现在这时候是星辰之力最为浓郁之时,你安心修炼,我就在一旁,若需要什么让良致送来。”
良致,便是那管事的名字。
栾瑾却不大乐意。
这家伙,不懂浪漫也就罢了,倒像个催孩子学习上进的大家长。
不过,她到底也没说什么,好在,这是她家的,若换了旁人,谁惯得他!
栾瑾也知修炼的重要性,虽有今尾傍身,却也不能让旁人欺侮了去。
当即盘腿坐在软垫上,闭眼感受周身星辰的气息,她的脑海中仿佛也绘了一片星辰,绚丽的辰光如梦如织。
夜挽白就在一旁看她,月光为她披上一层柔纱,面容颇有几分柔情似水的味道。
想到这,他自己忍不住轻笑出声。
哪里有什么温柔可言,分明是张牙舞爪的妖精。
……
栾瑾这一坐便是一夜,待她睁眼,天还是黑的,却多了清明,这是已有第二天了。
“怎么样?”
夜挽白就这么站了一夜,她一睁眼,他便注意到了。
栾瑾眨了眨眼,这才回过神,并指一转,指尖倾泻着明华的星辰之力。
“这便第六重了?”夜挽白挑了挑眉,说不上多吃惊。
虽然这领悟能力确实是前所未有的,但她可是栾瑾啊,即便一切从头再来,又有什么难得到她?
栾瑾笑着,搭上他的腕,一面道,“毕竟和今尾待的久,混沌也算熟悉。咦,你这等位……”
她探不出确切的,只是仅凭那浩瀚的星河也可见一斑了。
夜挽白反手握住她,“天道的亲女儿?”
栾瑾面无表情,“不是亲的。”
气氛就这么突然凝滞了去,还是夜挽白先开了口,他面有难色,斟酌着语句,“瑾儿,当年的事,你不必耿耿于怀,一代过一代来,我希望你能一直肆意。”
夜挽白是真心想让她放下,有了心结,对她并无裨益。
他不是大度地说一切都不计较,相反,他会记着一切,连同她那份一起。什么该做不该做的交由他来便好。
“可我若不耿耿于怀,又怎么再次见到你?”
栾瑾看着他,半晌,语气平淡道。
“阿夜,你体会不到那种感觉的,你替不了我……”
那种无力、无助、无可奈何,他在她眼前陨落,神界将士的残骸落了满地。
那一日,天都是血红的。
夜挽白轻叹了声,沉默地将她拢在怀里,说不出是心疼还是担忧。
既然她不愿抽身,那他自当陪她一起。
殿下她被反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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