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谭振东将罗勤叫到身边,说道:“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
“好的。”
金逸萍按照谭振忠打来的电话,在约好的咖啡馆里,发现对方已经坐在了最靠窗的座位上。
“你这么急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金逸萍随口要了杯拿铁,戴着墨镜的她,声音显得格外清冷。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出来是听你说故事的。”谭振忠说道。
金逸萍没想到他消息这么灵通,但是自己心情不是特别好,拿着手机的手略微停顿了一下,心里多少有点不好受。
因为这两天她的心里都是沉甸甸的,心中也被慢慢的自责与愧疚感压着,几乎要令她自己喘不过气来。
谭振忠却笑着摇摇头:“怎么,这么大的好消息你却准备藏着掖着?听说,我哥今天向董事会提出了辞呈,准备择日卸任华深的各种职务,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这么淡定地放下一切。”
金逸萍不答反问:“呵,这些事情的答案不是早就在你的心目中拟好了么?更何况这些都是你一直渴望的。”
谭振忠突然抬头,说了一句非常意味深长的话:“要我说,我哥他有着无坚不摧的外壳,他从来不会这般主动地将自己暴露在外边,让别人有伤害他人的机会。你最好仔细地想想,女人最容易大脑一热,缺乏理性分析。”
金逸萍却说:“我都亲自送他进去的。他没有理由要这般演戏。何况医生和护士我都认识。”
她想想,谭振东没理由来这出戏。
“你看,只要一扯上我哥的事情,你便会失去理智,所以说为什么你会成为最大的牺牲品。”谭振忠的声音再度循环来,只不过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
“我敢打赌,医院早已经将我哥转移,不然为何不让任何人探望?”
金逸萍闻言站起身来的动作顿了一下,她突然居高临下的看着谭振忠,突然之间的就笑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第一个就不会原谅他。因为我纵使恨他,也未曾想过真的要他的命,他却处处提防着我。不管如何,新任董事选举会上,我势必会出席的。”
经谭振忠这么一提醒,她也隐隐觉得谭振东似乎是在隐藏着些什么。
不然不会这么急地做出这么多的转变!
世界真的是变化万千,就好比自己的思前想后,又过去了十分钟。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我又说不出来。”
谭振忠最后说了一句,只不过他没有说出具体的原因。
总有种螳螂捕蝉麻雀在后的感觉。
下午三点半,华深集团企业内。
谭振忠面无表情地将桌子累积的有一人高文件签好字,顺势又看了一眼腕间的手表。
而且他的脸色很是难看,真的看起来就像是大病了一场的人。
包括他眼底的青晕是那么明显,就连眼皮都有些沉重的睁不开。看样子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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