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本宫今日是来耍钱的,关内侯这赌坊,难道规定了本宫不能玩?
若是如此,那本宫即刻便走!”
司马衷作势要走,暗想那羊琇但凡要点脸,就不可能让自己走。
果然,羊琇快步拦住司马衷开口道。
“殿下既然有如此兴致,那本侯为殿下讲解便是!
本侯的确是开了赌局,赌殿下你和女狼之战,那女狼卫若是一个时辰内便胜,则一赔一个半,若是两个时辰内胜,则一赔二,若是超过三个时辰,则一赔三,不知殿下想如何下注?”
“只有这三个赔率?”
司马衷把玩着手中竹牌,漫不经心道。
“以本侯所见,殿下此战绝无胜算,所以这三种赔率,已然代表了全部可能,
还请殿下恕罪,本侯性格如此,一向直言。”
羊琇嘴上说请恕罪,脸上哪有请罪的模样,虽说是在笑,可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在讥笑。
“若是本宫,非要押注自己胜出呢?
不知关内侯可敢为本宫设一赔率?”
“有何不敢,殿下非要送钱来,本侯哪有不敢收之理,
不过本侯奉劝殿下,这博戏虽沾了个戏字,可定好的赌约万万不是儿戏,无论胜负皆无赖账之理。”
自己已经说了太子必败,这太子还要赌自己胜,羊琇认为自己是反将他一军,不了却正中太子下怀。
“好,你我可击掌为誓,本宫自恃身份绝不赖账便是!”
司马衷伸出手掌,与羊琇击在一起。
羊琇这人,虽说嚣张跋扈,可凡是但凡沾赌,必然郑重其事。
“既如此,本侯今日便设下太子胜出赔率,他日太子若胜,当以一赔十!”
才一赔十?
司马衷不禁皱了皱眉头,自己废半天劲,可是奔着抄家来的。
羊琇见他这表情,以为是自己赔率太大,让太子折了面子,可他也不会因此更改,
赌博事大,赔率乃是依照概率而设,岂能因你太子面子,改了赔率?
“张华,东宫府库尚有钱粮几何?”
司马衷扭头问向身后,张华脸色一苦,他一个穷人家的孩子,自从管了府库,只想着帮太子省钱。
可特么太子要赌,他也没办法。
“回殿下,府库之中仅有余钱两万三千,东宫每月需耗钱……”
“行了行了,谁问你那些有的没的!”
司马衷正烦着呢,两万多钱,就算全押上,赢了也不过二十来万,还不如从马莹娜肚皮上捞……
想起这马莹娜,司马衷眼中一亮。
“关内侯,这一万两万的太小,耍之无趣,不过嘛……
本宫有战马百匹,可作价百万押注,不知关内侯可敢接下?!”
“咳咳,咳咳咳!”
张华在身后不停咳嗽提醒,脸色都变了。
外人当前,他自然不能驳太子颜面,可这百万豪赌实在是有去无回啊。
好么,您特么是豪爽了,恐怕日后太子败家之名都要盛过痴呆之名了。
“殿下可想好了?”
羊琇胸口起伏不定,说实话,这赌注大到他都有些犹豫了。
他嚣张不假,可一点儿都不傻。
以前小打小闹,得罪朝中大臣,王侯,陛下多数都站在他这边,一方面是因为他从龙之功,也确实和皇帝私交甚厚。
而另一方面,这也是他的孤臣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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