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好言相劝,小三少爷不听,那等上当受骗之后,莫要哭着求老奴去求情。”福伯也是硬气,两人就像针尖对麦芒一般,言语之中激烈交锋。
“江湖之大,若是都像你这般畏手畏脚。,胆小怕事。那天下还有什么萍水相逢之义?还有什么相见恨晚之情?你这老兄看你头发花白,竟是个只长岁数不长脑子之人。”叶天说话也是锋芒毕露,说的福伯满脸羞红,无言相对。
站在一旁的张璀看到叶天如此。心中也是十分高兴。
这些年虽也结交了不少江湖朋友,但大多还是想巴结张璀,攀上张家这棵大树。因此,大多平日里所说的都是些阿谀奉承之词。张璀也正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才练成了他如今这般的机灵巧妙、世故圆滑。
“哈哈,光顾着说我了,还不知道道兄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张璀这才想起还未打听清楚叶天的家世来历。
“在下姓叶名大,家中父母双亡,自幼在道观中长大,前几年齐王反汉,战火摧毁了我们那小道观,一众师兄弟四散逃亡,不知所踪,师父也死在战火之中。”叶天无奈,如今也不知道齐国朝廷究竟是什么态度,只能是谎编的一个名字,来欺骗张璀。
“叶大?莫不是道兄排行老大吗?”张璀打趣道。
“我自幼进入道观,年轻一辈中属我资历最老,自然就叫叶大了。”叶天一脸的苦笑,心中充满着对张璀的愧疚。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竟有一天会被逼到如此地步——连名字都是假的。
“这道馆倒也是有趣,只不过斯人已逝,还望叶兄节哀。”张璀走上前来,拍了拍叶天的肩膀,这时才注意到叶天身后背着的宝剑。
“叶兄还是个爱剑之人。”看到那刀鞘上缠着的一圈圈兽皮,包裹的是严严实实,张璀以为叶天是心疼这把剑。
“好不容易得来的宝剑,自然是要好好保护。”叶天轻笑着将宝剑从张璀的视线中挪开。
张璀虽然不是很懂武功,但残河剑上的杀气,还是让张璀感到浑身发凉。
旁边站着的福伯有心无心的听着两人的对话,顺着张璀的话语,也看到了叶天身后背着的残河剑。这福伯可是见过吃过的人,这残河剑带给他的感觉就像很多年前他见到大汉帝师秦老时一般。
虽然厚重的剑鞘和一圈圈裹着的兽皮阻挡住了大部分的杀气。但那流露出来稀薄的杀气,还是乌压压的向他袭来,就像要把他带进十八层地狱一般的感觉。
“残河!”福伯脑海中闪过一把剑的名字。
“叶大?叶天?”福伯心中不断的猜想,这两个名字的相似让他不禁有些诧异。
可剑神叶天大名,可谓是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又何须跟自家的小三少爷称兄道弟,自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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