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胞弟,皇帝皇后却把睿王魏宣当儿子养。同样的,从小与睿王一起长大的太子魏承熙与睿王魏宣虽是叔侄却如同亲生兄弟一般,一起读书,一起逃课,一起被皇帝打板子。
只是后来随着年龄慢慢增长,两人的兴趣爱好也渐渐出现分叉偏歧,太子魏承熙喜文,尤其好书法,后来还专门拜孙窦章为师,学习他的细柳体。
而睿王魏宣则更好武,除了必要的文史课,一天有四五个时辰都是泡在练武场,除了皇帝特意为他聘请的武师,宫中但凡武功高强的侍卫,统领,教头也都是魏宣的指点之师。
当然对魏宣来说还有一位最特殊的“师傅”便是国师魏洪,因魏宣对玄学不感兴趣,并未拜入魏洪门下,但他的内功,剑法,乃至医术都是授之于魏洪,所以他与魏洪之间虽无师徒之名却有着师徒之分。
“儿臣拜见父皇。”
“臣弟拜见皇兄。”
太子魏承熙,睿王魏宣向皇帝行礼。
皇帝摆摆手示意他俩免礼起身。
待魏承熙,魏宣起身,总管太监盛世林又向两位殿下躬身见礼。
“这是儿臣(臣弟)今日的课业。”
魏承熙,魏宣将各自手中的课业卷轴交给盛公公。
盛世林接过后转身上前交到皇帝手中。
皇帝将两分课业卷轴打开依次浏览后满意点头,“不错,熙儿的字又有精进,宣儿的文章写的不错,看来没有因为习武而耽误了课业,不错!”
皇帝的两句不错那是对俩少年最大的夸奖,叔侄俩对视一眼,忍不住嘴角上扬得意起来。
皇帝眼皮微抬,将俩人的那点小表情尽收眼底,随后右手捏起案桌上的那份奏报,对着俩人晃了晃,说道,“你们俩先不要得意,这是国师亲自差人送来的奏报,你们看看吧。
你们的“师傅们”为你们收了个小师妹,说不定三五年后你们的小师妹就能超越你们了!”
“老师收学生了?”太子魏承熙先一步从皇帝手中接过奏报,低头看起来,魏宣也凑过去一起看。
俩人看完后皆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国师和孙太傅竟然都收了这名叫沈菁的女娃为徒弟?这女娃倒底有何大能耐,能让眼高于顶的两位‘高人’同时相中?不行我要去清河镇会会这位小师妹。”太子看完奏报便忍不住哇哇叫起来。
“胡闹,国师之所以去清河镇养伤便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去处,你一堂堂太子突然跑去清河那还不得把世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清河镇去,国师还怎么静心养伤?”
“我不是可以微服私访嘛!”太子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却被皇帝一声呵斥住了嘴。其实魏承熙也不过随口说说罢了,朝廷有朝廷的规矩,他一堂堂太子也不是他想出京就能出京的。
与太子魏承熙的咋咋呼呼不同,魏宣只是眉头紧锁,心中却不由思量着:一个女孩子,跟着孙窦章学文也就罢了,竟然还要跟着国师习武修道,这得有多大的能耐啊?他也想看看这女娃到底长什么样!虽然他现在也没法出京,但以后肯定有机会,咱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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