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叫人怀念呢,这个可是我们镇举办棒球大赛的照片呢。”
说到这里,薮内广美倒又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有希子,你还记得吗我叔父在当年的那次比赛里被一个跑者的钉鞋踩到脚,受了重伤呢。”
“就是啊,那个时候他还到医院里去缝了好几针呢。”
“可是该怎么做怎不能让他直接卷起裤管给我们看吧。”薮内秀和皱了皱眉道。
“直接明说不就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他拒绝的话,一定是做贼心虚。”
叶凡提醒。
“你说的对。”
众人一听,觉得直接问就好了,他们这么多人,还担心对方拒绝吗?
众人离开仓库,一起去了找薮内义房,希望他能将腿的伤痕给众人看看,薮内义房并没有拒绝。他卷起另一只脚的裤管,只见一道旧老的伤痕清晰可见。
“30年前的那场棒球比赛,因为我的腿不巧伸到一垒面去了,就被跑者狠狠的用钉鞋弄出这个伤口。”
“什么他的腿明明有伤痕。”
“这样的话,他是真的了。”
众人见此,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薮内义房竟然冷笑起来:“果然,你们都在怀疑我,大哥说的果然一点都没有错,你们这里跟本就没有一个好货,我把卡尔洛斯带到这里,真是做对了。
“实话告诉你们,其实他是我从巴西那里的随身保镖。”
义房叔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薮内广美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为什么?”
薮内义房再次冷笑,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说:“我会雇他来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我受到了这样一封恐吓信。”
“什么恐吓信。”
众人一吓,没想到这里面竟然牵扯到这么多事情。
随即仔细看了一下面的内容,只见写着:
“我们没有遗产可以给你,要是想活命的话,最好不要回来。”
面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若是薮内义房敢回来,那么就会有性命之忧,那他随身携带保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可是,又是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众人心头蒙一层阴影,他们都知道必然是他们之中的某个人。
“叔父,你是什么时候收到这封信的?”
薮内广美接过那封恐吓信,有些不敢相信。
“就在一个月以前,信是送到我在巴西的家里,当然信封面并没有写发信人到底是谁。”
“哼我本来对大哥的遗产就没什么兴趣,我只是想到这里来看看,把这封恐吓信寄给我的那些笨蛋,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薮内义房因为刚才的事情,这会儿见到他们,心里着实怒火中烧。
见他发火,众人也不好继续留下来。
叶凡却是暗中观察薮内真知子,只要待薮内真知子刺杀假扮的薮内义房时,将她人赃俱获,就行了。为了不节外生枝,叶凡尽量让事态的发展和原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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