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
“咳咳,这不是,我生日嘛。”
“生日也不行。”易品弦冷冷地拒绝了车庭雪,还时不时地用余光瞟着姬白蔚。易品弦对姬白蔚的意思在上次从楼上救下车庭雪以后就被她发现了,今天车庭雪叫上姬白蔚除了是真的把姬白蔚当朋友外,还有就是想看易品弦窘迫的样子。
有钱人的快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易品弦拒绝了车庭雪已后没有主动和姬白蔚搭话,只是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环视了一圈。没有发现那个身影的他微微笑了笑,不留痕迹。
然而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车庭雪又给易品弦闹腾了个事儿出来。
“姬医生你和易品弦什么时候结婚啊?”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易品弦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在车庭雪的脸上,慌乱之中他极力保持着自己高冷的表情,看着姬白蔚的反应。
而姬白蔚也是愣住了,等了一会儿见易品弦没有给反应干脆也是自顾自地喝酒,就当没有听见。
“你们,有没有同居啊?”
???
“咳咳,我听说你又要出国了是吗?什么时候?要不要我送你?”易品弦咳嗽了一声,直接略过了车庭雪的问题。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走了?不是,你有那么见不得我吗?你就是不想让我喝喜酒对不对,你就是想趁我不在把婚礼举行了对不对?好啊你这人,有这么欺负人的吗?我又不是不出份子钱!”
易品弦:戏精?
“咳咳,多喝两杯少说两句。”易品弦干脆也就布和车庭雪废话了,从一旁拿过两个杯子就开始倒酒。
姬白蔚默默拿起一块蛋糕,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这要是易品弦在她面前说这样的话她可以毫不客气地怼过去,直接给他劝退三连。但现在车庭雪这么说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怕损了易品弦的面子,也怕伤了大家的和气。
“好嘛好嘛,开玩笑的啦。”
实不相瞒,姬白蔚一直以为车庭雪是一个文文静静柔似桂林山水的女孩,但慢慢地她发现车庭雪只有在回忆起她已故的男友的时候才会流露出不经意的温柔,其他时候都是以一种爽朗的、放肆的形象活着。
也许是因为他走了,再没人替她坚强。
易品弦没好气地瞪了车庭雪一眼,却也没有和她计较,几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算不上多融洽,却也不尴尬。
只是嘛,总有些人他喜欢闹腾点儿事,比如,姬白阳的老婆,区(ou)兆馨。
“哎呀,我就说怎么看着那么眼熟,这不就是三妹嘛。哎呦呦,这离了家这么多年了,我都不认得了。”三人聊得正融洽,区兆馨的声音却极其不和谐地插入进来,惹得姬白蔚一阵皱眉。
之前分遗产的时候,也就是这二嫂区兆馨闹得最凶。
“嫂子记性看来还和以前一样差,估计等会又该走错家门了。”姬白蔚笑了笑,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她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可把戳到区兆馨的痛处了。
这当然不是因为区兆馨真的会走错家门,只是之前呢姬白阳有个邻居是个欧美帅哥,一米八的净身高,高挺的鼻梁配上晶蓝色的眼睛,时不时还隐约露出的两块大胸肌,整一个帅哥标准。
那会儿区兆馨和姬白阳已经订了婚,每天只在商场和卧室辗转的区兆馨结果从隔壁帅哥搬过来开始突然就变得特别热爱运动,每天都要在外面走上几个小时,有一次还走人家家里去了。
走人家家里去,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结果那帅哥一脸懵逼地问区兆馨是不是走错家门了,还愣是没听懂区兆馨明里暗里的暗示和挑逗,临走前留了一个看深井冰一样的眼神给她。
这着实是给逗笑了。
然而以为这就结束了吗?当然不。区兆馨和姬白阳举行婚礼的那天帅邻居也来了,还一本正经地当着姬白阳一家的面把这个事说了出来。
怎么说呢,小伙子不懂事就是好。
后来这个事家里自然是没人提起的,毕竟谁提谁尴尬,但是姬文钧去世以后因为遗产的原因姬白平的妻子王淑云经常和区兆馨吵架,也总拿这个说事儿,这一来二去的,姬白蔚也就把她给拿捏上了。
“呵,那不也比你好?你也不看看你,全身上下这穿的都是什么啊?加起来都没我这双鞋值钱吧?还以为你多大能耐呢,也就这样了。”区兆馨轻蔑地笑了笑,虽说姬白蔚说的是她痛处没错,但她这和王淑云吵架吵了那么多次了,不说完全免疫但也差不多了。
至于姬白蔚,区兆馨倒也说错。虽说姬白蔚的衣服鞋子包括首饰都不算便宜,加起来也是有了五六千的样子,但这也只是对普通人来说。要和区兆馨比嘛,那还是真比不了,光是一双鞋就达到了五位数,更别提脖子上那颗亮闪闪的玩意儿了。
“穿得这么这么寒酸,想必日子很难过吧?要不要我和你哥说一声,施舍你十万八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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