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擦着姑娘的秀发,动作轻柔。
“姑娘,二小姐没事,只是脖颈上多了一道细微的勒痕。”木枝语气疏淡。
“木叶觉得今日这一出,就是荷苑做出来给夫人和小姐看的。她们心思多着呢!”
木叶语气有些愤愤,本就有些圆的脸蛋因为气愤更圆了些。
清浔眉眼弯弯,化了水眸里的凉,笑了。
她这两侍女啊,一个与自己相像,情绪不外露,就是极会说话,能清晰的传达想要表达的意思。一个表情生动,鲜活有趣。
“没事,她们闹归闹,只要不出大乱子,没必要与她们过不去。”清浔不甚在意。
这么些年,荷苑的事还少吗?只是小打小闹,主院里不在意罢了。
“姑娘真的要嫁给灼王爷吗?”木叶在整理清浔这半月里作的画,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语气里带着小心。
闻言,木枝的动作更轻了,显然也是非常在意这个问题的。
“是的。这样能保住相府几百年的基业,其实很值得。”清浔眉眼严肃,答的认真。
“可是,灼王爷是那样的人啊。”木叶整理好画作,走到清浔身后。
头发已经擦干,清浔站起身,轻轻捏了捏木叶的苹果脸:“哪样的啊?你家姑娘我怎么不知道呢?
传言大多不可信,木叶这句话要记牢了。更何况啊,你们姑娘还真的没让自己受过什么委屈。
再者说,当灼王妃挺好的,以后啊,可以在启都横着走。”
清浔说完看了看木枝,眼里尽是坦然。这是她认真思考之后的结果,嫁人啊,嫁谁不是嫁呢?
木枝与清浔对视了会,最终移开目光。
姑娘做事自有自己的道理,她只管护着姑娘不受伤就好。
木叶扁扁嘴:“好吧,姑娘教训的是,木叶懂了。”
“我的好木叶呀,别想了。明日我们三人一道出府送画。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能再躲在相府了。”清浔说道。
木枝木叶应道:“好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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