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浔推了推夜流灼的脑袋:“今日要被皇后娘娘训了,赖你。”
夜流灼捉住清浔在自己脸上作乱的小手被,反手牵住:“夭夭,你不能不讲理啊!我看你睡的沉,希望夭夭能多睡会的。”
清浔挣了一下没挣开,便由他去了。
“可是今日请安是大事,怎能这般晚?”清浔说着,突然发现马车一直没有动,“怎么马车不走?”
“成齐,怎么回事?”夜流灼问道。
成齐看着坐在车夫位置拉着缰绳的花木,内心也很绝望:“王爷,王妃的那个木头要驾车,属下抢不过来。”
“那就让花木驾车,你在旁边坐着。”夜流灼说道。他难得记得花木的名字。
于是马车快而稳地驶向皇宫。
一路上,夜流灼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玩着清浔的手玩得不亦乐乎,揉揉捏捏,很是高兴。
清浔挣扎不过,便没再管。
凤仪宫内。
因为事先已经有小太监告知皇上也在,所以清浔见到皇上也并未惊慌,而是恭恭敬敬的向皇上皇后行了大礼,请了安。
这个礼是新嫁娘的请安礼,只要清浔一人完成就可以,所以夜流灼只是坐在一边看着。
皇后娘娘乔敏淑看着容色姝丽的清浔直接发难:“不知灼王妃可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这个时候来是想与本宫一同用午膳吗?”
乔敏淑不怒自威,话里责备意味很浓。
皇上夜流煜只是静静看着,不说话。
清浔认真行了礼:“是臣妾的错,请皇后娘娘责罚。”
夜流灼哪舍得让清浔受罚,正欲动作,却被清浔的眼神制止。
乔敏淑看着要发作的夜流灼,转而笑道:“灼王爷要护着的人,本宫怎敢罚呢?皇上说是与不是?”
夜流煜面容冷硬,瞳孔幽深,是常年的帝王威压:“犯了错就要罚,皇后罚便是,哪来的敢与不敢?”
这个沈清浔倒是有本事,让阿灼什么都听她的。只是她的心到底还没给了阿灼,也该吃些苦头的。
是的,夜流煜只是心疼自家弟弟,单纯想教训一下沈清浔罢了。
清浔大概知道了,皇上对自己的这个弟媳很是不满。
乔敏淑其实也不是真心想罚清浔的,只是要维护自己皇后的威严,毕竟相府与忠义侯府还有一层姻亲在。只是皇上这一句话倒是让乔敏淑不好接下去了。
夜流灼直接看向夜流煜,不是很明白皇兄为什么要故意为难夭夭。
夜流煜被自家弟弟看着心虚,最终摆了摆手:“罢了,这次便当个教训,灼王妃起吧。坐。”
清浔起身,坐在夜流灼旁边。她跪了许久,膝盖隐隐泛着疼,估计应该青紫了。
清浔认真想了想,实在想不明白皇上对自己的不喜来自哪里。不过今日确实是自己的错,要是罚了也是应该的。
四人随意聊了些事,清浔也从容应对。
最后皇后本想留二人用膳,被夜流灼推拒了。夭夭在这宫里受了委屈,便不用久留了。
于是清浔走出了凤仪宫,由小宫女领去了御花园。因为夜流灼随皇上去了御书房,她要等夜流灼一起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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