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深拿清浔没办法:“我哪舍得打你啊!”语气宠溺且无奈。
清浔和夜流灼回了王府。
吃晚饭时,清浔和夜流灼闲聊。
“阿灼,你说大哥会不会成亲之后再回军营?”清浔夹了菜给夜流灼,问道。
夜流灼还未回答,清浔又问道:“我想起来了,阿灼你什么时候回南城啊?”
夜流灼愣了一下,而后先回了第一个问题:“有可能,如果镇国公那边无事的话。”
最近日子过得太安逸了,夜流灼根本没想过还要回南城。
是啊,总要回去的。那就要好好想想要怎么安排夭夭了。
夜流灼道:“若南城无事,皇兄是希望我在启都过中秋的。”
清浔突然就很迷惘:“只有一个月了啊!”
现在的日子就很好,清浔想不到夜流灼走了之后的日子。
“好好吃饭,还早呢!”夜流灼揉了揉清浔的脑袋,语气柔和。
继那日的话题之后,夜流灼好像忙了起来。
他也没说在忙什么,清浔猜测可能是准备七月十八的晚宴吧。
皇宫御书房内。
夜流煜认真批着奏折,夜流灼坐在夜流煜右侧。
夜流灼看着桌案上的画,总觉得笔迹熟悉。
夜流煜看了他一眼:“这幅画是从生花斋买来的,生花斋是前几天我和荣王爷在宁一街发现的铺子,很有意思的一家店。”
夜流灼听着,只觉得这画是越看越好看。也是,他的夭夭画的,能不好看吗?
“对了,上次七夕事件你查到了吗?”夜流煜知道夜流灼话少,并不强求他接话,又问了一个问题。
根据昨日最新情况,或许,他查的方向自始至终都是错的。
夜流灼眯了眯眼:“皇兄,这个人,有极大可能是梦澜的,你后日举办宴会一定要注意。”
夜流煜倒是没想到:“梦澜的?沈清浔什么时候和梦澜人有联系了?”
夜流灼沉了脸色:“皇兄一定要对夭夭存着偏见?若不是皇兄允了梦骊歌住进王府,我认为夭夭不会被掳!”
“所以你这是在怪我?”夜流煜放下了手中的折子。
夜流灼面上无甚表情:“是。”
“皇兄可以无凭无据怀疑夭夭叛国?我为什么不能无缘无故怪你?”
夜流灼还是第一次对夜流煜这样说话!
夜流煜气笑了:“阿灼,你别忘了,沈清浔最初接近你就是存着心思的。凭她的心计,我便有理由这般怀疑!”
“我再说一遍,不管夭夭最初什么样,现在是我的人,那我便要护好她。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攻击她,无论言语还是行动!”夜流灼站了起来,语气很是严肃。
夜流煜也站了起来:“所以你是一定要为沈清浔与我吵吗?”
夜流灼卷起了桌面上的画:“不,我不想与皇兄吵。但是夭夭,我是一定要维护的!”
夜流灼说完就从御书房走出去了,无视身后夜流煜的话。
他实在无法理解夜流煜对清浔的偏见,也不想让清浔的画留在夜流煜手中,便毫不犹豫离开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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