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目前找到梦衡绍是最重要的。不过,根据泽景递过来的消息,梦澜出事了,梦衡绍同母异父的弟弟要夺权,他估计也没心思在夜启待了。”夜流灼想了想,说道。
夜流灼真的是无条件信任清浔,任何国家大事都可以和清浔说,也没有什么女子不得干政的想法。
“嗯,总之梦澜的这个太子是个很棘手的人。”清浔总结道。
夜流灼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变了:那日绑走清浔的贼人是梦澜的人,不是梦长荣也不是梦骊歌,那便是梦衡绍了。梦衡绍觊觎夭夭?
这个认知让夜流灼很不舒服:他的女人也是梦衡绍能觊觎的?
“阿灼,你在想什么?”清浔看着夜流灼的脸色变了又变,忍不住出声问道。
夜流灼顺势亲了亲清浔的嘴角:“没事,我会把你护得好好的。”
清浔觉得此时的夜流灼有点让自己摸不着头脑,他一定有事没让自己知道。
可是,既然夜流灼不说,那便有他不说的理由,清浔也不好奇。
“对了,今日我在宫中看到夜明言和沈见澈了。”夜流灼没有忘记这件要告诉清浔的事。
“嗯?”清浔疑惑。
夜流灼在宫中,遇到这两个小孩子在正常不过了,是没有必要特意来与清浔说的。
夜流灼先将那三个小孩子之间的事说了。
清浔笑道:“阿澈还会养狗了吗?”
“只这一件事,我便觉得这孩子光芒有些过了,遮住了明言的。夭夭觉得是好事是坏事呢?”夜流灼捋了捋清浔那被自己弄乱的头发,说道。
清浔倒是不担心:“阿灼,你可别小瞧相府的孩子,阿澈聪明着呢!”
“哦?怎么聪明?”夜流灼对清浔的话有了兴趣,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清浔先让木叶拿出了前几天顾惜派人送过来的信,她将信递给夜流灼。
一封很平常的家信,说明了相府每个人最近的情况。大致意思相府一切都好,让清浔不用担心。
夜流灼的目光停在了顾惜说沈见澈这几行字上。
“阿澈昨日回来,说又因为笨被武学师傅和文学先生一起骂了。还是太子聪明,没有被骂过。”
这一段字里,自己看到的沈见澈和这封信里的沈见澈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清浔笑着将信收回来:“阿灼可以去宫里问问,估计每个人都会说阿澈笨的。这就是相府教出来的孩子,很会隐藏。”
“不过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以为那里没人吧!所以才让阿灼你看到了。”清浔想了想,又说道。
夜流灼将清浔抱到自己腿上,眼里有笑意:“这么说,夭夭大概是相府里孩子最差劲的一个了吧!”
沈见澈无事便好,夜流灼本也只是爱屋及乌,对沈见澈无甚感情。
清浔这可就不依了:“就凭借我在相府最受宠,阿灼就该知道我可是最聪明的那个!”
夜流灼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清浔,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
清浔躲开,不给夜流灼亲。
夜流灼低声哄着:“夭夭,我错了。你最聪明了。”
清浔笑:“那是自然。”
两人笑闹着,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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