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一记扫腿,将苏庆节扫倒在地,脚踩住了对方的胸口。
“诸位客官----”
李玄双手抱拳,大声道:“在下一向诚信经营,用心对待每一位顾客。今日有恶少门闹事,在下迫不得已出手自卫,还请各位客官替在下做一个见证-------”
哗啦!
楼中的顾客走了一半。
这些人当中不少认得苏庆节、侯啸虎,忌惮对方的背景,生怕惹麻烦。
于是选择了三十六计走为。
不过,也有不少正义人士选择留下来。
“我程处默替你作证!”
二楼,一个虬髯青年站了起来,正是卢国公程咬金之子程处默。
“多谢!”
李玄感激的看了一眼。
“房遗爱,你给我站起来---”程处默踢了一脚,房遗爱怯懦的问:“程处默,你发什么神经啊?”
“房遗爱,你饱读圣贤书。此刻正是你仗义执言,挺身而出的时候,怎么可以做一个缩头乌龟呢?”
程处默的大嗓门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房遗爱的脸唰的一下煞白!
他狠狠瞪了程处默一眼,弱弱的说:“掌柜,我愿意为你作证!”
一个是国公之子,一个是宰相之子。
二人都站出来为李玄作证,不少食客也站在李玄这一边儿。
“玄龄啊,你这儿子忒不仗义啦----”二楼,李二陛下怒其不争的看了房玄龄一眼,把房玄龄气得乱抖
房遗爱这叫趋吉避凶,明哲保身。
苏庆节、侯啸虎都是桀骜不驯之徒,且仗着老爹的势力横行霸道,自家儿子不蹚浑水是明智之举啊----
好你个李二,贬损我儿子!
要不是看在你是皇帝的份儿,我跟你没完----
房玄龄心里闪过几百个念头,面却若无其事当真是宰相气度啊。
这时,场中又有了新的变化!
苏庆节、侯啸虎爬起来要走,李玄拦住道:“二位来我酒楼闹事,打烂了桌椅凳子,难道就这么一走了之?”
“你----”
苏庆节瞪着一双熊猫眼,肺都气炸了。
他乃堂堂大将军之子,今天被一个开酒楼的贱民给打了不说,还要赔偿损失,这简直是---------
唰!
李玄凌厉目光一扫,苏庆节吓得打哆嗦:“我赔你就是---多少钱?”
“不多,十吊钱----”
“什么?这么贵?”苏庆节扫了一眼被打坏的桌椅,不过是普通的柳木做的,竟然要赔偿十吊钱,这简直是敲诈!
“打坏的桌椅只是一部分,你吓跑了我的顾客,影响了我的生意,我遭受的损失远不止这十吊钱啊---”
李玄悲愤的样子,让所有看了都觉得这钱该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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