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意,要是你从这个家搬出去,我就把你母亲的东西还给你。”
春夜的风有丝丝的冷意,吹的欢意身体直发抖。她拖着笨重的行李箱走在车来人往的街上,耳边全是继母和继姐的声音。
“我们一家四口生活的非常不错,如果没有你的话。”
“李欢意,你就应该和你母亲一样消失。”
“……”
现在她离开了,他们应该很高兴吧。
不知道父亲会不会找她,那两个女人会怎么跟父亲说?
不过说实话,被“赶”出那个家,欢意内心没有一丝丝的落寞和怨恨,反而是如释重负,要不是母亲的水滴吊坠被继母偷了去,她也不会隐忍了那么久。吊坠是母亲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父亲平时做生意忙,没时间管她,好在每次的零花钱都直接打到她卡里,十年来,她也攒了不少钱,够她继续读大学了。
随便找了家宾馆住下,欢意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拿出母亲的吊坠轻轻擦拭着。
母亲在她七岁那年失踪,从此了无音讯,三年后父亲和生意伙伴林如结婚,林如大父亲三岁,还带着一个比欢意大一岁的女儿。两年后他们有了一个儿子,父亲对她的关注更少了。
十年来,那两个女人在父亲面前对欢意嘘寒问暖,暗地里没少排挤陷害她,想她李欢意在外混得风生水起,回家还要和两个女人斗智斗勇。
走了就走了,省的费时间对付那两个女人。
只是母亲,去哪了呢?
夜深,欢意不知不觉睡着,梦中脑袋沉沉的,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回荡在欢意的大脑。
“找她……找她……”
“谁……”
“找到她……你的母亲……”
“母亲……活着……”
“找她,找到她……找到她……”
“……”
“啊!”
沉重的梦魇似要把她往深渊里面拉,梦里挣扎了好久,欢意惊叫一声突然醒过来。
“鬼丫头,醒了!”
一声欣喜的声音让欢意的大脑慢慢有了意识,她借着微弱的烛光寻找声音的主人。
站在她面前是一个穿着破旧衣裳的老头。老头年纪看起来不下五十,茂盛的白发被盘得干净利落,一把灰白的胡子让他显得有了几分仙风道骨的气质,不过眼底的灵性与他年迈的身体有些不符,透露着孩童般的淘气和顽皮,五尺的圆滚的身材让他眼底的神气显得更衬。
只是欢意再怎么回忆,依旧想不起来老头是谁。
“老爷爷,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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