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门派大比已经过去十几天了,那次的经历对于杨枫来说的确是一次不可多得的宝贵体验。
他还能清楚记得在大比结束后,红肿着眼的稷离剑修们纷纷手舞足蹈尖叫着向他涌来,吓得杨枫还以为自己晃瞎了太多双眼睛要被群殴。
不过可爱的稷离弟子们并没有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
他们围住杨枫七嘴八舌地向他表达着自己的惊喜和感谢。然后杨枫就被七八双齐齐伸来的手高高举起,一下又一下地高抛向天空。
杨枫摊开了身体,看着眼前蔚蓝如洗的天空一次次在眼前放大而后迅速远去。听着同门发自内心的欢呼声,也不禁在脸上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尽情享受着这一刻的欢愉。
.....
此时杨枫和五师兄徐经正低着头蹲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在他们面前的是整整齐齐又可可爱爱的兔兔全家。
沉默了许久之后,徐经才抬起头来一抹满是油光的嘴。丢下了手中的骨头打了个嗝,冲着杨枫竖起大拇指。
“小师弟你这手艺我真是服了,道爷我从来未曾想过这兔子还能做的这么好吃。”
杨枫嘿嘿一笑,又撕下了一块兔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着,“不瞒师兄你说,小弟我在上山第二天就盯上这窝兔子了。你看它们圆乎乎的多可爱,小腿儿一蹬一蹬的,瞧着就筋道,长得可真是秀色可餐。”
这时远处走来了两位穿着青袍的外门弟子,看着正在大快朵颐的二人,有些犹豫地向他们躬身施礼。
“弟子白洛见过二位师叔。”
“弟子苟刚见过二位师叔。”
杨枫抬头一看,这两人一人四十出头戴着一双绞丝眼镜,另一人则是个二十出头一脸阳光的小帅哥。
“你们二人就是这次下山采购物资的外门弟子吗?”
徐经吮了吮手指上的油花,开口问道。
“是的,五师叔,这是大师伯赐下的令牌和乾坤袋。”
苟刚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从怀中掏出一块刻着青色小剑的玉牌和一个不起眼的小布袋就要递给徐经。
徐经只是瞄了一眼,点了点头。接着从烧烤架上取下了半截兔爸爸和兔妈妈,这才开口道,“那我们走吧。”
杨枫起身从徐经手中夺过两只肥美多汁的后腿递给白洛和苟刚二人。
“拿着,边走边吃。”
徐经翻了个白眼,就带着三人向山门走去。
到了山门那里,早就啃完了兔肉,但依然有些不舍地吸溜骨头的苟刚有些遗憾的丢下手中的腿骨,向山门旁看守的弟子出示了令牌。
不一会儿那位弟子就牵来了四匹健马交到几人手中。
杨枫在地球上花钱去马场玩过几次,算是有些经验,一会儿就骑地似模似样的。
倒是五师兄徐经一路上毫不爱惜马力骑的飞快,嘴里还不住地抱怨着这马太慢。
众人就这么风驰电掣地下了山,一路上锦袍骏马,大声谈笑着驰骋在夏日的乡野小路上,杨枫倒也觉得这很新奇有趣,并不无聊。
约莫离开稷离山半个钟头,四人也走了有十余里的路程,徐经勒住了马,看了眼天上的日头,皱着眉说道:
“眼下离长安还有六七十里的路,按照这速度,等我们到了长安城,太阳怕是早就落山了。”
几人对视无言也没什么办法。
徐经嘿嘿一笑,满脸的神秘,“你们且待在这里,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掉转马头,左拐右拐就进了一个路旁的山谷之中。
杨枫心头有些忧愁,这厮怕不是去买橘子了?
不一会儿,徐经又骑着马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甲胄的士兵,手中牵着三匹高头大马。
徐经骑马停在他们身前,数出几张银票递给士兵。又指着胯下的骏马对着几人有些得意地说道:
“这是朝廷官营的驿马,都是从军中退役下来,上过战场的好马儿,专供给我们修行之人租用,普通人没经过训练也骑不了。师弟你看这马如何啊?”
早在徐经出现的第一刻起,杨枫就两眼发了光。
从自己胯下原本十分喜爱的枣红大马上一跃而下,眼巴巴地看向新来的几匹...装甲机械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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